“屬下遵命。”
白月初看著非雲離開的身影說道:“王爺大公無私自然是好,可您就不怕有人借題發揮中傷您嗎?”
離月冥在她頭上輕揉一把,淡淡一笑,“你當真以為這王府密不透風嗎?我若真的瞞下此事,反而更容易被人詬病,倒不如主動把事情推出去,任他們隨便議論去。”
“王爺,剛才我確認過了,死者與我在夢裡看到的男人是同一個人。”白月初小心覷著四周,低聲說道:“他可能與詹嬤嬤有舊怨,而且在死者被害前,詹嬤嬤是最後一個過來見他的人。不管此事是不是詹嬤嬤所為,她身上都有嫌疑。”
“你在夢裡看到了什麼?”離月冥皺眉問道。
白月初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說出來了,“那應該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罷,我只能告訴王爺,他們之間有著極深的宿怨。”
離月冥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嘆口氣說道:“此事定然已經驚動了母親,我去扶風院瞧瞧,你先回去吧。”
白月初點點頭,忽然想到前院的蕭瀲,忙又開口說道:“王爺,蕭姑娘還在前院兒候著,她昨日便說過想邀我去郊外馬場遊玩,只是現下府裡出了這種事情,我若再出去怕是不妥,可否現在把蕭姑娘送走?”
這次她只能獨自上馬,幸好她還記得離月冥曾教過她的那些要領,非常順利地就坐到了馬背上。
蕭瀲騎著馬來到她旁邊,牽起她馬上的韁繩,說道:“我先帶著公子在馬場裡走一圈,等公子和它混熟了我再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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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初感謝一笑,婉拒道:“蕭姑娘有心了,我自己就可以,姑娘不用在這裡陪在下浪費時間。”
蕭瀲莞爾一笑,揚聲一句:“公子坐穩了!”便牽著韁繩往前走去。
白月初有過一次經驗,倒也不是很害怕。
蕭瀲牽著她的馬,在馬場上慢悠悠地轉了兩圈,轉頭問道:“公子覺得如何?”
白月初微微一笑,點頭道:“多謝蕭姑娘,我應該可以了。”
蕭瀲也笑了笑,把韁繩遞過去。
白月初忙伸手接下,誰知不小心就碰到了對方的手,本來是不覺得有什麼,可蕭瀲竟突然露出羞澀的表情,快速收回了手,搞得她也跟著緊張起來。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白月初乾咳一聲,正要說話,旁邊忽然衝過來一匹馬。
“公子小心。”蕭瀲面色突變,伸手拽上白月初的馬韁繩,快速往旁邊撤退。
千鈞一髮之際,那匹衝過來的馬直直擦過白月初的腿飛奔而去。
白月初吃痛地悶哼一聲,只覺得整條腿都是麻的,她低頭看過去,下面的衣服也被剮蹭爛了,隱隱能看到血跡。
蕭瀲大驚失色地從馬上跳下來,看著她腿上被蹭出一條口子,趕緊伸出手:“公子受傷了,需得……”
她這邊話未說完,剛才那匹馬再次朝她們衝過來,坐在馬背上的人哈哈笑著,大喊道:“蕭瀲,叫你平時猖狂,看小爺我今個兒怎麼收拾你。”
蕭瀲神色一沉,趕緊拽住韁繩往旁邊跑去,與此同時她也翻身躍到馬背上,把白月初圈在懷裡往馬場外跑去。
索性這個馬場裡並沒有幾個人,她丟下一錠銀子,便帶著白月初直直奔出馬場。
蕭瀲抓住機會,便在白月初耳邊道歉:“是我連累了公子,那人是衝我來的,沒想到竟讓公子受了傷,我這就帶你去醫館。”
對方的呼吸就在耳邊,白月初忍不住抖了一下,趕緊往前面挪去。
“公子莫動,馬速……”
白月初心想要完,她就這麼輕易地暴露了真身,我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氣的把她丟下去。
“蕭瀲你個孬種,有本事別跑,再與小爺我大戰三百回合,我一定讓你跪下叫爺爺。”身後再次傳來挑釁地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