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切安好,五雲村的案子也已經結案了,我來便是想告訴你這件事情。”
白月初一直惦記著五雲村的事情,當下就忘記了矜持,在男子旁邊坐下追問道:“兇手已經抓到了?是什麼人?范家下面又藏著什麼寶藏?”
看到她突然又變回了平時的樣子,離月冥忍不住揚起嘴角,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回道:“抓到了,五雲村下面藏著金礦,范家是入口。”
“金礦!”白月初震驚地看著他,“那裡竟然會有金礦,看情況范家人應該早就知道了,可是為什麼他們沒有動那些金礦呢?”
離月冥回道:“范家不過是個普通農戶,即便是發現了金礦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開採,況且范家都是老實人,也不懂得懷璧其罪的道理。”
“兇手是什麼人?”白月初又問道。
“酆城鄭員外!”
“員外?”
“本是一個商賈之流,幾年前捐了一個員外官的名頭。此人狡猾陰狠,討好了不好酆城官員,仗著這些靠山四處為非作歹。後來無意中從自家佃戶口中得知金礦的訊息,便起了歹意,想將金礦據為己有,遂對五雲村起了殺念。”
“從佃戶口中聽說的?”
“沒錯,想來是范家人不小心走漏了風聲吧。”
“這個鄭員外居然這麼厲害,他就不怕官府查他嗎?”白月初不敢相信地搖搖頭。
離月冥莞爾,“酆城一半以上的官員都與他較好,他若許諾這些人分利,自然有人願意作壁上觀。”
白月初嘖嘖感嘆道:“難怪五雲村的事情時隔半個月還沒有查出兇手,這次若不是秋獮之行,恐怕這件事情就給這麼遮掩過去了。”
“此次案子一經查明,陛下也是震怒,下令徹查酆城所有官員,鄭氏滿門於明年秋後問斬。”
離月冥說完後,便倒上兩杯茶水,遞給白月初一杯。
“滿門抄斬?”白月初無法理解古代這些刑法,為什麼不能只懲治那些作惡的人,一定要把無辜的家人也捎帶上呢!
她知道就算自己提出異議也是無用,索性就沒有把這種想法說出口。
“初兒,後日便是重陽節……”
離月冥剛開了口,姒玉便走了進來,對著他們福身說道:“王爺、姑娘,晏二姑娘到訪,現已在花廳等候。”
來的倒是及時!
白月初暗鬆一口氣,看向旁邊的男子解釋道:“險些忘了,寧兒姑娘早前便與我約好了,今夜想留在銀闕閣歇息。只是寧兒姑娘不知王爺已經回府,若是在這裡瞧見了王爺,恐怕又要惹人非議了。”
“不想你們二人的關係竟是一日千里,也罷,本王就不在此叨擾你們了,告辭。”離月冥站起來,朝她拱了拱手,便轉身越窗而出。
姒玉驚訝地看著這一切,放佛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王、王爺竟然跳窗戶走了!
白月初見男子走了,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跑去花廳。
晏寧兒一看到她,馬上握住她的手,往她身後看去,嘴上忍不住問道:“表姐,王爺呢?”
“剛走,你現在出去還來得及。”白月初指了指外面。
晏寧兒瞬間眼前一亮,本想馬上追出去,可轉念一想自己這般急切未免太不矜持了。
白月初看出她的猶豫,就在旁邊加油打氣:“你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了嗎?你現在不厚著臉皮追過去,製造獨處的機會,還怎麼讓王爺慢慢愛上你呢。”
最近幾日晏寧兒被她灌輸了不少偶像劇裡那些女追男的戲碼,此時被她這麼一將,立刻就鼓足了勁兒,“多謝表姐,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