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弈回道:“只要它們一心向善,小僧自然願意。”
聽到他這句話,白月初終於稍稍安了心。
詹嬤嬤聽完他們的對話,卻是似懂非懂,可是她卻聽出了另一層意思。心裡更加確定白月初是被邪祟附了身,此番是想求大師饒過她?
“大師,您適才說這院子有蹊蹺,不知可對我家姑娘有何影響?”詹嬤嬤再次插話,決意不再給他們任何溝通的機會。
玄弈又往裡屋的方向看上一眼,隨後轉向詹嬤嬤回道:“這院中被人佈下血陣,其用心之險惡,讓人心驚。若是施主同意,小僧可先破除這殘害生靈的血陣。”
詹嬤嬤聽後,心頭也是一驚,這陣法是她之前帶過來的那兩位老媽子佈下的。
“不知這血陣可有何說法?”詹嬤嬤趕緊問道。
“血陣並非是用來驅趕汙穢之物,而是靠吸食鬼魅精魄,來維持佈陣者的修行與功力。世間萬物皆有其既定的命運,有些人卻為一己之私而罔顧天道輪迴,這是在作孽。”玄弈解釋道。
詹嬤嬤聽得心驚肉跳,再想到那二人的兩張臉,忽然覺得他們的臉上覺得佈滿了汙濁兇狠之氣。
“多謝大師提點,不知這法陣可會傷害到府裡那些無辜之人?”詹嬤嬤又問道。
玄弈雙手合十,回道:“施主放心,府中人不會受其影響。”
詹嬤嬤暗鬆一口氣,想到王爺剛才一直在銀闕閣,萬一被那陣法所傷,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待小僧先去破除那血陣。”玄弈對二人施上一禮後,便抬步走了出去。
詹嬤嬤正要跟出去,卻被白月初伸手攔下。
“嬤嬤在我院中佈下這等兇殘的血陣,難道不該給我個解釋嗎?”白月初冷笑著質問道。
“老奴行事,還不須向姑娘請示。”詹嬤嬤趾高氣揚地回上一句。
白月初眯眼一笑,湊近問道:“嬤嬤難道已經忘了上次的教訓嗎?”
詹嬤嬤心裡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正待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一陣動靜。
她聽到郝嬤嬤等人在喚“王爺”,心裡又是咯噔一下,匆匆朝屋外跑去。
白月初放下胳膊,聽著外面的聲音,有離月冥的質問,詹嬤嬤的詭辯,還有姒玉她們語無倫次地解釋聲。
“詹嬤嬤,母親現下身體不適,你不在她身邊伺候,倒是對銀闕閣的事情這麼上心。你是不把母親放在眼裡,還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裡?”離月冥出聲質問道。
詹嬤嬤趕緊彎下腰,“老奴不敢,王爺嚴重,老奴全是為了……”
離月冥再次打斷她:“你不必解釋,在這個王府本王還是做得了主的,馬上回去扶風院,別讓本王再在這裡看到你。”
詹嬤嬤猶豫著不肯走。
“嬤嬤,玄弈大師就在這裡,不管這院子裡有多少魑魅魍魎,大師都能夠解決。您還是趕緊回扶風院吧,免得讓人誤會嬤嬤是信不過玄弈大師與王爺。”白月初在旁邊添油加醋地勸道。
詹嬤嬤心裡暗恨,但面上還是誠惶誠恐地向王爺與玄弈大師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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