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時,飯菜口味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心情。本王在這裡用慣了,還是覺得在這裡好。”
用管你妹,就算是耍流氓也不要耍的這麼明顯好嘛。
白月初真想這麼懟回去,但為了以後能安生過日子,她先忍了。
“既然王爺覺得好,那就是好。您看這飯也吃過了,天色也不早了,王爺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您還有傷在身呢。”
離月冥伸了個懶腰,從椅子上站起來,在女子期待地目光中擺出疲憊地神態:“本王有傷在身,不宜多走動,便在此處歇息吧。”
奶奶個腿兒,這個人怎麼就是油鹽不進呢。
白月初怒了,自知比不過對方的厚臉皮,乾脆踢了凳子,氣勢洶洶地回到裡屋。
有些人就是喜歡蹬鼻子上臉,她還就不信了,就這麼把人冷著,對方還能厚著臉皮湊上來。
白月初坐在屋裡平復好心情,注意到外面一直沒有動靜,便忍不住往屏風外看了一眼。
“就說嘛,人要臉樹要皮,我都已經這麼不給面子了,那廝肯定不會再舔著臉跟過來。”
又過了一刻鐘後,姒玉走進來說道:“姑娘,該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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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初看著她身後問道:“王爺走了嗎?”
陪著三隻小鬼折騰了大半夜,好不容易讓他們穩住了情緒,白月初的耳朵也暫時失聰了。
總感覺像是有東西堵在裡面,她實在累的慌,懶得再管,倒在床上便睡了過去。
熟睡之際,忽然有種熟悉之後席捲而來。
白月初睜開雙眼,眼前出現一座牢房。
面積不算大,一眼能望到盡頭,只是裡面的光線很暗,又陰又冷,走在裡面就像是進入到一座墓陵之中。
白月初剛走兩步,便聽到一陣鞭子摔打的聲音,以及男子的痛呼聲。
她順著聲音找過去,只見小小的刑房裡,佈滿了各種駭人的刑具。
兩個皮開肉綻的男人被綁在木架上,其中一個已經被折磨地沒有了動靜。
另一個還在被人不停毒打。
“你到底說不說?東西都藏在哪兒?好,不說是吧。來人,把烙鐵拿過來,你要是再不說,老子就弄瞎這臭老頭兒的眼睛。”
白月初聽的心驚肉跳,看著那被燒紅的烙鐵,她突然看清楚,那個正在被毒打的人就是範喜寶的父親。
那旁邊那個應該就是範老伯了。
她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想要上去阻止,奈何這些人看不到她,她也觸碰不到任何人。
只見一個人抓著範老伯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來。
拿鞭子的人狠厲地笑著,威脅道:“要麼告訴我東西在哪兒,要麼我就弄瞎他的雙眼,你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