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不要嚇唬我了,我真的很討厭那個東西,拜託你們不要嚇唬我了,我錯了我錯了,拜託你們不要嚇唬我啊。”白月初心裡害怕嘴上也是一直沒有停止過,只有用這樣的方式才能夠讓她暫時克服恐懼了。
剛剛被她踢到的那個到底是什麼,白月初坐在地上一步步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個東西的方向蹭過去,好像是過了一個世紀她才終於是蹭到了那個東西旁邊。仔細看看竟然是離月冥。但是他卻是昏迷的狀態了。
“離月冥?你怎麼了?誰傷了你?”白月初趕緊檢視著離月冥的情況,只是她怎麼叫他他都還是一樣的沒有反應,這樣的離月冥也是讓她很害怕了。
“離月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裡又是哪裡啊?我們怎麼就跑到了這裡來了?”白月初是真的很無助,現在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這個離月冥也不是真的離月冥,他們還是在這個幻象中。
而真正的離月冥和她面對著一樣的情況,就在他們都覺得很無助的時候,突然四周亮了起來,還有一個聲音在和他們對話。
他們竟然處在了一個很危險的地方,離月冥面前是一個懸崖邊上,一個蒙面的人手中握著兩條繩子,一條繩子的盡頭是白月初,另一條的繩子盡頭是柒瑤。兩邊都是他在乎的女人。
“這兩個女人你只能夠救一個,你選擇你心裡想要選的那一個,而另一個人就只能是死了。”這樣殘酷的選擇就擺在了離月冥面前,他看著這兩個女人的臉根本就是一摸一樣的,除了衣服髮型不同外,其他都是一摸一樣的。
這兩個人明明就是一個人,可是現在卻非要他做一個選擇,這樣艱難的事情離月冥根本沒有辦法決定。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她們?我可以自殺,只要你放過她們。”離月冥沒有辦法做決定就只能是再和那個人商量。
曾經和柒瑤在一起的琴瑟和鳴,她的溫柔大方,親切可人都是讓離月冥欲罷不能的。可是這一段時間內和白月初在一起時,她的率真可愛,活潑開朗也是讓離月冥見識到了柒瑤還有這樣的一面。
這樣的兩個人都是他愛的人,這讓他如何選擇才是最好的。
“你的命不值錢,我要的就是你的選擇,因為每一個選擇背後都會有一個不同的結果,結果都要你自己來承受。”
“結果是什麼?”離月冥試著問問那個人的話,他想要根據這樣的兩種不同的結果決定到底是要救那個人。
“救了她的話你們就可以回到了曾經的日子,回到你們還在小竹屋生活的開心日子。我知道那是你心裡最美好的記憶。”
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就讓離月冥心動了,那個人說的沒錯,他最想要回到的就是曾經和柒瑤在一起時的小竹屋,那個時候他們都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身份,他們真的就像是一對普通的夫妻一樣地生活在田間。
“那她會怎麼樣?就這樣死了麼?”離月冥也沒有忘記白月初。
“沒有被你選擇的人當然會死,就看這兩個女人誰在你的心裡更重要些。”離月冥從來沒有想過要在這兩個人中間選擇一個,一個有記憶的柒瑤,一個是沒有記憶的柒瑤都是他最愛的女人,這樣要怎麼樣選擇啊。
白月初那邊的情況也是差不多了,周圍亮起來以後她就看到了蘇澤和離月冥同時在一個船隻的兩頭,如果她去選擇救了一個人,那麼另外一個人就會直接掉入了大海中,這樣救一個失去一個的選擇讓白月初不知所措。
“兩個男人只能救一個,剩下的那個沒有被救的人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周圍突然想起來了一個聲音。
“你是誰?你是怎麼樣把他們都綁過來的?”白月初比離月冥警惕很多,這兩個男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想要這麼容易地把兩個人同時抓過來基本上不可能的,剛剛她已經是見到了很多的奇怪的狀況了,也許現在同樣也是她的一個套路。
“現在計較我是誰是不是有些不是時候,你更應該想想自己心裡到底是想要救誰吧?這個選擇對你來說應該是不容易的。”
說完以後那個聲音就消失了,只留給了白月初一個難解的選擇。
一個是她一直心裡就有人的,白月初有記憶以來她心裡愛的人就一直是蘇澤,正常來說她選擇的人應該毫不猶豫地就是蘇澤。可是在蘇澤旁邊的離月冥面色蒼白地閉著眼睛,她是真的沒有辦法就那麼自私地選擇了一個人,讓另外一個人去死。
離月冥在她有記憶以來就是一直在扮演一個保護者,在她還很弱的時候他就一直在保護著她,即使她的內力已經是足夠強大的時候他也還是一樣以一個保護者的身份在她身邊,每一次在她有危險的時候總是會有這個男人的身影,以至於現在只要白月初有危險的時候還會期待有這個男人的出現了。
這樣也算是對他有了依賴了吧,有了依賴白月初就沒有辦法不管他的死活,他的一舉一動還是會影響到白月初,而蘇澤又是她一直很愛的一個男人,白月初本來就是一個很討厭做選擇題的人,這樣二選一更是讓她討厭至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