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起找找,一定不會有事情的。”笙竹看到白君澤這樣的反應也有些擔心。
“這個是白月初的東西麼?”笙竹在地上撿起來了一個鏈子,那是之前蘇澤送給了她的手鍊,儘管她和蘇澤兩個人已經是分開了,可是白月初一直就沒有捨得把那條手鍊給碰了,這一次一定是她特意留下來讓白君澤看到的。
“是初兒的,她一定是想要告訴我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有危險了還是怎麼樣,現在我什麼也做不了,我這個做哥哥的真的是什麼也做不了了。”白君澤真是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無能了,他面對妹妹消失的事情都是什麼也做不了,這樣的時候他還是一樣的什麼也做不了。
“我們先出去吧,白月初應該已經是不在這裡了,我們出去想辦法。”笙竹看到白君澤這樣的反應也是很著急,但是一直在這裡也是什麼辦法也沒有,白月初那麼有能力的忍一定不會輕易地被人帶走的,也許她是有自己必須要離開的理由。
白君也沒有說話,只是一個人默默地離開了那個地下以後就回到了自己房間裡一句話都沒有說。
拿著白月初留下來的那個手鍊也不知道到底是意味著什麼,但是就像是笙竹說的那樣,能夠在那個地方把白月初帶走的人一定是不會簡單的人,如果不是白月初認識的人她一定也不會走的。
白月初的安全其實白君澤是並不擔心的,他只是在痛恨自己的無能,為什麼沒有在她剛剛出事的時候就把她找回來,就把她救回來。為什麼不在那個時候是他自己先出去,而且讓白月初先出去了,這已經發生的事情都讓白君澤覺得很後悔。
每一次都是別人先他一步把白月初給救了出去,每一次他都是差她一步。白月初明明是最信任他的,可是他總是讓白月初失望,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是兄妹,白月初怎麼可能還這樣無條件信任他。
白君澤真的是越想越生氣,自己怎麼就是這麼無能,他一不小心就把手中的杯子給捏碎了,瓷片直接扎進了他的手心中可是他就像是感覺不到一樣還在生著悶氣。
白月初的遭遇其實和他們猜想的差不多,昨天在白君澤離開了以後白月初也是一個人想了很多的辦法從那個鐵環裡逃不去,甚至她越是掙扎那個鐵環就把她禁錮得更狠,後來白月初也就放棄了掙扎。
在這種黑暗的情況下,她根本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了,她還是很害怕這樣的環境。她心裡也是一直在期待著白君澤可以儘快來救她。
白月初正在閉著眼睛休息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周圍好像是有什麼聲音,可是真的睜開了眼睛以後卻沒有看到什麼東西,她最害怕的情況竟然又發生了。這一次沒有了白君澤陪著她,她自己真是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可以了。
“你們是誰?給我出來啊。”白月初聲音顫抖著說,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真的是鬼的話她真是毫無還手之力了。
“你們出來吧,我真是沒有辦法和你對戰的,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白月初現在真是弱小可憐又無助,要是能夠有一個人來救她的話她真是會開心得不得了了。
那個聲音還在白月初的耳邊不停地迴響著。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她自己想得太多了還是真的就有聲音,可是不管怎麼樣都是讓她害怕得存在。
“你們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拜託你們放過我吧,我出去以後一定會給你們上香拜佛的,你們就放過我一次不可以麼?”白月初的手還是在被鐵環栓著,根本沒有辦法躲避,即使她就是想要蹲下都是沒有辦法的。
“哥哥,我要怎麼辦啊,你會想到辦法來救我的吧。”白月初心裡實在是很不安,她知道她哥哥現在一定也是很擔心的,她沒有辦法再給她增加壓力了。
“初兒。”白月初在正是心亂的時候竟然聽到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白月初不管是誰在叫她,她都覺得會在這個時候叫她的人絕對不會是好人,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更是害怕得不得了了。
“初兒,別害怕。”白月初又一次聽到了這樣的聲音,可是她還是很害怕。
“你是誰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白月初的手臂已經是被綁的很嚴重了,血管都已經是凸起來了。
白月初緊張地只能聽到了自己的心跳,空空地強烈衝擊的聲音真是讓她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是要跳出來了,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她根本都不敢回頭,生怕一回頭就看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初兒,我就在你的身後,你真是不要回頭看看我麼?”那個聲音離白月初很近了,幾乎就是在她的身後,但是不管那個聲音怎麼說白月初都不敢回頭,她真的很怕回頭看到了什麼讓她害怕的生物體。
今天她還要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渡過一個晚上呢,要是現在就被嚇成了這個樣子這個晚上一定會很難度過的。
“拜託你們放過我吧,拜託了,你們是誰可以把名字告訴我,我出去以後一定會給你們上香的,拜託放過我一個晚上。”白月初幾乎都是以一個投降的姿勢和那個聲音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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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為我們上香麼?”那個聲音漂浮地說。
“會的會的,一定會的。”白月初一直在很努力地點頭,她在心裡發誓只要今天可以被他們放過,她一定會給他們上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