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霍雲一副討好般的笑容,道:“你是我朋友,我要他生的人你肯定不會動他一根汗毛,這一點我對你有信心。”
“哼!”這一次司徒婧琳臉上總算有些微妙的表情了,不過不太明顯。
“等等,”霍雲突然抬頭問司徒婧琳:“你說,他是欠了錢?”看司徒婧琳點點頭,心中不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
“快追!那小子跑不遠的!”
“媽的!這小子居然欠了錢想逃跑!給老子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抓回來!”
……
隨後,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起來數量很多,霍雲頓時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暗叫不好,看現場的情況,他可不願意跟這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債主發生衝突,所以還是走為上。於是,他指了指狄光和石勇,又指了指那人,兩人會過意來,一人一邊把那人架起來。
霍雲走在前面開道,狄光和石勇架著那人緊隨其後,裴鈺斷後,迅速從現場撤離了。司徒婧琳看著幾人消失之後,便縱身一躍……
茶樓,正在端茶遞水的夥計們看到了那個離開不久的隨從又急匆匆的趕了回來,迅速往二樓去了。
“大人!”那隨從一陣面紅氣喘,急得滿頭大汗。
“發生什麼事了?那麼火急火燎的?”那人剛剛拿起杯子想要喝茶,卻聽隨從道:“大人,王全康失蹤了!”聽到這個訊息,放到嘴邊的茶杯又被放回了桌子上。
“他不是去賭坊了麼?怎麼會失蹤呢?”那人皺了皺眉,問道。
“是,”隨從繼續稟道:“屬下之前看時間差不多了,可他還沒有回來,就去了易天賭坊打算把他叫回來。可屬下到了那裡才知道,他在那裡賭輸了錢,好幾個債主也正在找他,賭坊裡外都被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他的人。”
“那這麼說來就有三個可能,”那人看了隨從一眼,分析道:“第一,那就是他賭輸了錢,怕債主砍他的手腳,所以自己躲了起來。第二,就是債主知道他的底細,被賭坊的人扣下了,編個謊話騙過了你,想要誘我親自上門。第三,就是他在賭坊裡的時候被人帶走了。你認為,哪種可能性更高一點?”
隨從低下頭細細思索了一會兒,才道:“屬下認為第二種可能性更高一點,不知大人認為呢?”
“我認為第三種可能性更高,”那人喝完了杯中的茶水,把它放在手裡把玩:“最近我總是感覺到,附近有人在監視我們。”
“嗯?”隨從立刻警覺的低下頭,四下探視了起來。
“不過,今天這種感覺就消失了,”那人又道:“如果我的感覺是對的,那麼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們想要從我身邊的人身上開啟突破口,這樣想他的失蹤就順理成章了。”
“那麼……”
“不過,也許是我多慮了,你去,調查一下那家賭坊的背景,如果背景不深的話,就直接去賭坊裡找人,如果背景很深你沒有辦法做主的話,那就來回稟與我。”
“是。”隨從領命而去……
王全康剛醒來的時候,便覺得頭痛欲裂、天旋地轉的,下意識的想要撫住額頭,卻發現雙手好像被綁住了,不止是雙手,好像全身都被繩子捆的緊緊的,絲毫也動彈不得。
而更令他覺得不對勁的是,怎麼好像自己的雙腳觸不到地了?好像還不止是這樣,從剛才開始,全身上下都感覺到不對勁,這是怎麼回事兒?
“你醒了?”一個冰冰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王全康可以肯定,他沒有聽過這個聲音,不過從那句話來判斷,聲音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年輕男人。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前的情景卻讓他驚呆了,也讓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的頭會那麼痛,為什麼自己的腳觸不到地,為什麼自己全身上下會感覺那麼不對勁。
原來,他整個人居然是倒掛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