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墨痕御馬奔行在棲霞山路上,俊逸的面孔難得露出笑容,今日是初一,他答應師父相會。
棲霞山腳下,北冥墨痕把馬隨意留在這,獨自上山,山上有陣法,騎馬反倒麻煩,況且銀河向來通靈性,會自己覓食。
老頭子每次都在山中設下不同的陣法,一是怕他人打擾,二是練北冥墨痕的身手。北冥墨痕穿行在松林中,藉助樹枝和石塊破陣,驚得飛鳥陣陣飛離。
一路輕鬆得破陣而上,直至一座不起眼的宅子中,老頭子隱居的宅子很簡約,穿堂後是兩個個寢臥隔壁是他閉關的居所。
北冥墨痕聽見老頭子在寢臥咳嗽了兩聲道:“徒兒破陣的速度又快了……咳咳……進來為師這裡。”
“不是徒兒快了,是師父擺陣力不從心,陣腳甚至有疏漏,師父……”他快步進了寢臥室,他破陣時就發現了陣法的疏漏,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擔憂,師父從不會放水,除非……他身體抱恙。
“臭小子……”老頭子坐在藤椅道,“我以為藏得很深呢!”
北冥墨痕遞給他一杯水,道:“師父平日不在寢臥休息,常常在練功房,師父您不解釋嗎?”
“受了點小傷。為師今日是想告訴你……”
北冥墨痕打斷他:“師父不說,我來猜猜,前幾日星空異動,師父去窺看星相,遭到反噬,對嗎?”他的眸中染上怒色,眉頭一皺,清冷的看著他。
“我怕現在不說……”
“不聽!”
“混賬!為師遭到反噬只是為了看到天機助你,你這是什麼樣子?”
北冥墨痕撩起衣袍,跪在他身邊:“師父,皇位我會自己憑實力去爭奪,師父窺看已經重傷至此,若是洩露給我導致不可挽回的事情,我良心怎麼能過得去,這天機不知道也罷!”
“我最多不過半身不遂!你連這都不能接受,倘若你不是太子,這北冥國江山保不住,你就能接受了嗎?……咳咳……”老頭子氣結,咳嗽起來。
北冥墨痕靜靜聆聽,一言不發。
老頭子的平復了心情緩緩而道:“異星出世,呈祝帝星相,兩個帝星可爭奪,一個月後一位異世少女會來此,出現在北冥國,你早做準備吧……”說完闔上眸子,擺了擺手。
“師父好生修養,徒弟暫時不會再來。”北冥墨痕起身,說罷便出了庭院。
事已至此,他不想再叨擾老頭子,師父對他……仁至義盡了。
此時,北冥皇宮正上演著兩個女人的日常。
一個女子素指纖纖捻著魚食兒抬於半空卻不扔下,靜看那拼命以赴的鯉魚兒爭搶那還未屬於它們的食兒。
此女子是北冥國皇貴妃祝鳶箴,心中煩悶莫名,想到初時她不也和鯉魚一樣費盡心機,爭奪著不屬於她的君心。只願君心似我心,如今想來倒是可笑至極。唇角微揚帶著譏諷,譏笑自己的無知,明知山有虎卻偏向虎山行,那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性子,用了她一生的自由來警示著提醒著,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另一個女子是北冥國鄭妃宛蝶幽,她一身素淡藍裙,不加修飾,如心境一般冷。一株花,有豔麗有慘淡,同生卻不同命,就如自己一般。同入這宮闕,卻有著不同的命運,她高高在上,自己卑微如草芥,人生的差距為何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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