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溪臉色陰沉，一陣沉默無言。
他有些猶豫了……
如果僅僅是他和慕少白二人之間的戰鬥，恐怕再打個兩天兩夜都分不出勝負。
但是情況並不僅僅是二人之間的戰鬥，還有自己手底下的追隨者。
追隨者死光了，對他而言，不僅僅是一種莫大的損失。
還會直接影響到慕少白之間的較量。
“慕少白……你贏了！”
許久，端木溪低沉的聲音響起，他臉色複雜的看著慕少白。
眼眸之中帶著一股無奈。
他的人，大多數都在爭奪七幻青靈蓮的時候損失的。
而本來有一個呂坤這個強大的助手，結果也在剛剛離開，被另一個紅衣女子追逐著，倉皇逃離。
這場較量，他端木溪敗了。
慕少白輕輕鬆了一口氣。
“你只是運氣不好，如果你我二人繼續戰鬥，恐怕還要打個幾天幾夜。”
“不過，結果最重要！”說完，慕少白淡淡的看著端木溪。
排除二人之間因為勢力對立的原因，慕少白還是非常佩服端木溪的，就像端木溪一樣重視慕少白一樣。
對於有價值的對手，二人都給予對方充分的尊重。
“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好說的。”
端木溪轉過頭，眼眸無光。
說完，端木溪手中出現一枚木製令牌，在眾人的目光下，毫不猶豫的捏碎。
木製令牌捏碎之後，一道充斥著空間氣息的光門慢慢出現，在端木溪身後。
吳沅見狀，走到慕少白身旁，臉上詫異。
“這是無妄洞天的出口。端木溪和我身上各自有一枚，捏碎之後，便能離開無妄洞天。”
看到吳沅的不解，慕少白主動開口解釋了起來。
在眾人的注視下，端木溪的一眾追隨者，垂頭喪氣的，一個個走進那道光門之內，身影片刻之後便消失在無妄洞天。
“試煉就這樣結束了嗎？”吳沅怔了證，許久才回過神來。
他臉色苦澀，有點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
除去飛雲宗和端木家族兩個一級勢力的武者。
前來參與試煉的其他人，恐怕有萬人之多，但是因為二人之間的較量，死傷不可估量。
慕少白拍了拍吳沅的肩膀，嘆了一口氣。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因為我跟他的較量，能在無妄洞天內進行，能想要進無妄洞天試煉的人又太多，所以他們甘願冒著生命危險，也要進來成為我們二人的稱託。”
慕少白冷靜開口，對吳沅道。
如果哪一天，你也成了一個大勢力的弟子，或者也有很多人因為你一個人的事，而冒著生命危險參與進來。
“所以這就是強者決定弱者的命運嗎？”吳沅呢喃道。
慕少白看向吳沅，道：“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確實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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