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啤酒下肚，感覺說話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杜曉唯腦袋晃晃悠悠，吃著店家端上來的燒烤串串兒，愜意地哼唱小調。
而於倩則是手支著頭，目光無神地落在前方某處。
顧肖抿唇，給於倩抽了張紙巾，遞到她面前：“在看什麼？你的嘴上都是孜然。”
“啊？有麼？”
於倩回過神來，快速接過，在唇邊胡亂地抹了一圈之後，將臉蛋伸了過去。
“現在擦乾淨了麼？”
“擦乾淨了。”
顧肖喉間一動，女孩的臉距離他只有不到50公分了。
他突然別開臉。
於倩，“……”
於倩一怔，旋即，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臉微紅，迅速繃直了上身。
顧肖笑起來，“你有心事！”
沉默了幾秒，於倩回答，“沒有。”
顧肖忽然探過身，目光認真地注視過來，“於倩，我們現在算不算是朋友？”
“當然算啊。”
於倩點頭，這點毋庸置疑。
三番幾次遇到顧肖幫助她解圍，全都是在她無助無奈的時候。
“那就好。”
顧肖十指交握，笑起來的樣子像冬晨的暖陽一樣溫馨。
“以後你要有什麼事，就來工作室找我，我不一定每次都在，即便不在，祁俊他們也會幫我照顧好你的。”
“哦，好。”
於倩懵懵地應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講這個。
她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找他吧？
晚上，顧肖將她和杜曉唯送到門口。
杜曉唯走路的腳步都是輕飄的，陪她逛完超市，買完東西，還一路支援著走了回來。
哎！酒量不好的人，還最喜歡讓人陪著她一起喝。
於倩攙扶著她，房間門開啟。
顧肖將手裡的東西提到客廳的餐桌上，“你一個人可以嗎？要不要我幫你？”
“幫？你怎麼幫我？她是女孩子哎。”
於倩笑，他一個男生怎麼幫？
幫她將人扛到床上？
想想都很驚悚啊。
顧肖摸摸鼻尖，沒想那麼多，他不過就是想幫幫她而已。
這她明白，也沒有要取笑他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