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夢情冰冷的回答鄧玉泉。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見到柴夢情這麼果斷的拒接自己,鄧玉泉怒氣衝衝的壓低聲音說道。
柴夢情沒有理會鄧玉泉,繞過鄧玉泉向門外走去。
柴夢情本想過來吃頓飯,聽聽明天關於明天比賽的事情。
卻沒想到今天所說的基本沒有關於明天比賽的事情,而且還被鄧玉泉纏上了。
就在這時,鞏曄趴在鄧玉泉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聽完後,鄧玉泉大步趕上柴夢情,擋住柴夢情的去路。
“夢情,不要著急走嘛,剛剛鞏老師與我說了,我們三人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明天能簽約唱片公司的人就有你。”
鄧玉泉肆無忌憚的對柴夢情說道。
因為此時來參加晚宴的人,除了鄧玉泉與鞏曄,只剩下凌蘭。
當然,還有陳東。
只是陳東從開始到現在,從未開口說過話,也沒有什麼表情,都已經被人忽略了。
凌蘭留下來,是有自己的想法。
凌蘭想要拉近自己與鞏曄的關係,這樣對自己明天的比賽會有很大幫助。
“讓開!”柴夢情有些生氣。
鄧玉泉這副嘴臉,讓柴夢情感到噁心。
柴夢情對鄧玉泉一直都沒有什麼好印象,要不是這次有陳東保護,柴夢情絕對不回來。
因為柴夢情擔心鄧玉泉狗急跳牆,自己一個弱女子又怎能反抗的了。
“呵呵,你今天能走得了算。”
鄧玉泉冷笑道。
說完,鄧玉泉打了一個響指。
“蹬蹬蹬!”
在樓下湧上來一群人,將柴夢情與陳東團團圍住。
“我說夢情,你就從了我,等小爺玩夠你了就放你走,怎麼樣?免得你受了皮肉之苦,還是得從了小爺。”
鄧玉泉盯著柴夢情身前的兩團白肉位置,惡狠狠的說道。
“你夠無恥下流。”
柴夢情指著鄧玉泉,咬緊銀牙說道。
表面鄧玉泉是個非常有禮貌的紳士,但是當暴露出本性的時候,比大多數淫蕩的人都要淫蕩。
“我無恥?我下流?我只是用我能力範圍之內的方法得到我想得到的東西,這樣做不對嗎?”
事情都已經這個地步了,鄧玉泉竟然還能表現出一副君子模樣。
“你?”
柴夢情被鄧玉泉氣得竟一時不知道怎麼說。
柴夢情不會說髒話,剛剛說鄧玉泉無恥下流時都是因為被逼無奈才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