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就在二人恩愛的時候,突然想起敲門聲。
“忻晨,下樓吃飯了。”門外響起李香溫柔的聲音。
“好的,媽。”說著,劉忻晨趕快推開陳東,並開門去。
“媽已經做好飯了,吃完飯你們在忙。”李香站在門口,見劉忻晨俏臉紅紅的並帶著嬌羞,微笑著說道。
“媽你都想哪去了,我們又沒做什麼。”聽到李香這樣說,劉忻晨臉色更加嬌紅,簡直有個地縫都要鑽進去了。
“好了,我先下去了。”說著,李香轉身向樓下走去。
“都怪你,都怪你,我媽她都誤會了。”李香走後,劉忻晨再次用粉拳砸向陳東,責怪道。
雖然劉忻晨嘴上是責怪著陳東,但心裡還是甜蜜蜜的。
“好了,我們先下樓吧,否則伯母又‘誤會’了。”陳東故意把誤會兩個字說的加重一些,搞得劉忻晨害羞不已。
二人手牽手歡快的下樓,但劉忻晨臉上的嬌紅還沒有退去。
一頓飯下來,一家人有說有笑,非常開心,劉文海和李香待陳東就好像自己親生一樣,讓陳東再次感覺到家的溫暖,這種感覺在父母離世後陳東就未感受過。
劉文海也把劉文江與劉文溪的事情放下了。
飯後劉文海就回臥室去睡覺,因為陳東與劉文海都沒少喝酒,每人喝了一瓶一斤的茅臺,又喝了些紅酒,陳東雖沒有使用靈氣把酒勁逼出體外,但並無大礙。但劉文海酒量的確不如陳東,不過酒量夠好,否則早就喝多了。
飯後陳東沒在劉忻晨家多做停留,因為今天下午還有要事處理。
陳東徒步走向蘇羽沫家,因為今天下午陳東約好要為蘇羽沫治療體內的怪病。
對於蘇羽沫家陳東也是再熟悉不過了,距離劉忻晨家步行也就二十多分鐘的路程。
在路上,陳東用靈氣把酒勁逼出體外,總不能帶著一身酒氣區間蘇羽沫吧。
在劉忻晨家陳東沒有這麼做,因為和未來的老丈人喝酒都用靈氣逼出酒勁,屬實不妥,也沒有這樣做事的。
陳東走在蘇家別墅區前的道路上,應該是灑水車剛剛灑過水,路面溼滑,道路兩邊並有一絲積水。
就在陳東思索著,蘇伯父的病倒是好說,只是過於操勞心火過盛導致,但蘇羽沫的病的確有些棘手。
突然。
在陳東思索間,一輛勞斯萊斯在身邊駛過,見到路人沒有減速,反而加速。
濺了陳東身上不少水。
坐在勞斯萊斯後座上的年輕男子放下車窗,竟然還像陳東豎起中指,好像很n、b的意思。
有些人就是那麼囂張並沒素質,不過還好當今社會這樣的人少了,但還是有些蛀蟲。
一隻螻蟻的叫囂而已,哪有緩解蘇羽沫病情要緊,所以陳東沒有追上去。
“鈴鈴鈴”
陳東站在蘇家別墅前,再次看到熟悉的別墅,滿滿都是回憶。
“你是誰?到蘇家來做什麼?”一位保安看見陳東站在門前,以為圖謀不軌。
蘇家的別墅院子非常寬闊,有花園、游泳池之類的建設。
“我是蘇羽沫的朋友,請你轉告她下,陳東來了。”陳東微笑著向保安說道,沒有硬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