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讓聽了這話瞬間感動得一塌糊塗。
喪邦聽了這話,又捱了一巴掌,心中立馬就有過,然而現在,一對二的局面,他一點兒也不敢!最
多隻的眼神將馬明輝和陳讓一番。
還立在房門口的十幾個見自己,竟也不敢衝進來為他,一個二個地只埋著頭站在門邊,像是沒看見
剛才那一幕情景似的。
“兄弟,咱們走了!”
馬明輝見喪邦愣了半分鐘都沒說話,於是直接對陳讓使了一個眼色,轉身就往包房外走。
堵在包房外的人見這兩人騰騰而來,而喪邦黑著臉都沒說一個,他們趕緊為兩人讓出了一條路子。
別看喪邦嘴硬,可直到馬明輝和陳讓下了樓,這混球才捂著火辣辣的臉,咬牙切齒地了一句。
“吳桐!”
剛完馬明輝,喪邦又轉過臉對門口一幫人大叫不已。
“喪邦哥,我在這裡!”
叫吳桐的男子立馬舉起一手,屁顛屁顛地走到喪邦面前,原來這小子就是那個穿花格子襯衣的青年。
“馬上去剛才那,把他的都給出來!從來還沒像今天這樣窩囊過!”
喪邦一氣惱,抬起一腳就朝吳桐踹去了。
吳桐完全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忍著痛點頭回道,“是,我馬上去。”
“看不出什麼來路。”
吃了這一嚇,喪邦立馬多長了一個心眼。
馬明輝跟陳讓走出常樂足道後,兩人徑直上了一輛計程車。
剛坐進車裡,趙磊就打電話來問,“哥,你們現在在哪裡?沒事兒吧?”
“我們這邊沒事!你們先在那邊待著。”
想起拉曼說的事情,馬明輝直接讓計程車司機將他們拉去正北街的麗紅髮廊;然而到了那裡一看,竟發現唯一的一扇捲簾門
經鎖上了,門上還用大黑筆寫著招租的電話。
“咦,這髮廊怎麼關門了,以前不是都24小時營業麼?”
見附近的幾家理髮店都是關門閉戶的,就連開車的計程車司機也是一陣驚異。
“看來那個不,知道要來他的髮廊了!”
下了計程車四眼一望,馬明輝立即發表了“獲獎感言”。
陳讓看著這條不足百米長,卻到處林立著理髮店招牌的街道,聳聳鼻子就道,“也沒傳說中的那麼嘛!”
“話雖這麼說,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有時候,海平面看上去風平浪靜,可是海底的波濤,卻在四處湧動,馬明輝意識到喪邦絕不會輕易罷手,一定還會糾集人來
自己,他立馬給鄭超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暗地裡從東海調二三十號精英過來幫忙。
鄭超一接到這個電話,立即就去了輝騰職業技術學校找到梅花,梅花一聽馬明輝叫人,竟親自率領新的近三十名,分
乘兩輛中巴車,悄悄地奔向江寧縣城來了。
石棉鄉下寨村,村民集中點內,一排排二三層高的小洋樓遠遠矗立在一片群山環繞的山腳之下。
一條白色的老式公路,像一條紐帶,將整個村子與外界連繫了起來。
下午,放學時間到了,兩輛麵包車從公路上疾馳而過,揚起一片塵土後,最終在村口停了下來;放了學的一二年級小學生,陸續從兩輛麵包車內走了下來。
約莫五六分鐘的時間,兩輛車的孩子便被學生們的家長全部接走,兩輛麵包車也停到了路邊上。
不久,兩輛約莫四米八長的紅色廂式貨車又從公路上駛來,見道路空曠,幾乎沒有車輛和行人,開車的司機就一路轟著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