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頭望了烏老大一樣，烏老大直接搖了搖頭。
飛機頭一把將老媽媽燕姐推開，同時將少女的手抓得更緊了。
少女一陣驚慌失措，眼淚很快就啪嗒啪嗒地流了下來。
烏老大見到少女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笑得更加淫蕩了，只見這小子從身邊的一個黑色皮夾子裡摸出一沓紅色的票子，往茶几上一扔就衝少女說道，“小妹妹，今晚只要你把我陪開心了，這一沓錢都是你的！”
少女哭著臉沒有作答，倒是小蝶撲倒烏老大懷裡道，“烏老大，這個雛兒啥都不懂，更是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你何苦為難她呢？還是讓我來伺候您吧？”
小蕾跟著坐到烏老大另一邊獻殷勤道，“烏老大，我可是大二學生哦，人家今晚還是第一次勒，難道你不想要人家嗎？”
“你們兩個s貨，一看你們就是一部公共汽車，還敢在老子面前裝純？給老子滾！”
烏老大沖兩個女人一聲大喝，跟著就端起啤酒杯，搖搖晃晃走到少女身邊道，“小妹妹，讓你陪我喝酒有這麼難嗎？”
“只喝酒不做別的嗎？”燕姐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烏老大斜了她一眼道，“老子說話你插什麼嘴？不想捱打就趕緊滾出去！”
說罷，烏老大又對飛機頭使了一個眼色。
飛機頭立馬鬆了少女的手將另外三個女人往包房外驅趕。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哭著臉的少女就忽然抓過烏老大手裡的高腳杯，“哐當”一下朝這老小子頭上砸去，跟著撒腿就跑。
烏老大一手捂著冒血的額頭，氣急敗壞的大叫道，“寒仔，給老子抓住那小婊子！”
飛機頭寒仔聽得這話，慌忙拔腿去追那少女。
少女拉開包房門就想往樓下飛奔，沒想到一頭卻栽進了跑來尋樂子的趙四懷裡。
在慣性的作用下，少女一個踉蹌，跟著後退了兩步，猛然一下栽倒在地。
寒仔趁機像拎小雞一樣將少女拎起來，獰聲笑道，“看你往哪裡跑！”
過道內的燈光很是昏暗，但趙四還是看清了少女那張哭花了的清純臉蛋，他心裡猛然一怔後，就沉聲喝了一句，“住手！”
“你特麼少管閒事！”寒仔瞪了趙四一眼。
趙四也不多言，只盯著少女問，“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殷佳琪。”
少女哭哭啼啼回了一句，儘管她看趙四也不是什麼好鳥，但對他總還是抱了一絲希望。
“殷佳琪？！”
趙四默默地念著這個名字，內心忽然又湧起了一陣波瀾，跟著就問道，“你媽媽是不是叫殷素素？”
“是——”
殷佳琪戰戰兢兢地回答了一句，此時她心中的希望陡然又上升了許多，因為她發現面前的這個男人，正是下午在東海大酒店錦繡河山裡等了三個多小時才開飯的那個男人，那時自己還在裡面兼職打工勒，不知道他認出自己了沒有。
“今天晚上她歸我了，你趕緊鬆手！”
聽了殷佳琪的回答後，趙四無比霸氣地對飛機頭寒仔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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