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悅將山牙踢了一腳就道,“呸,兩個色魔,肯定是你們把蘇雅藏起來了!”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剛才也被人敲了悶棍!”
“是啊,我們睜開眼睛的時候,也不知道咋就到了自己屋裡!”
山牙和晾衣杆矢口否認。
馬明輝來的時候發現隔壁還有兩個房子,於是對鄭超吩咐道,“趕緊去隔壁房間看看!”
“是!”
鄭超丟下山牙,領命而去。
馬明輝將張悅好好地安慰了一番,隨後抽來一根木凳在山牙和晾衣杆面前坐下,用一雙殺人的眼睛盯著兩人就問,“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在這裡幹什麼,老實交代!”
“大佬,我叫孟大春,外號晾衣杆。”
“我叫孟二娃,外號山牙,我們是象山湖森林公園的護林人——”
原來這二人都姓孟,是親兄弟,晾衣杆比山牙大四歲,因為兩兄弟人長得醜,家裡又窮,娶不到老婆,所以就在五年前來到山裡當起了護林人,每個月只從鄉鎮上領取幾百元的工資。
“媽的,護林人都是應該保護花草樹木的,你們倒好,居然還當起了採花大盜!”雷軍一口唾沫飛到地上,又將兩人狠狠數落了一番。
兩人均是一陣哼哼唧唧不敢說話。
馬明輝也瞪著眼道,“媽的,大白天的把人搶到這裡來搞強姦,你們兩個真是色膽包天啊!”
“大佬,這位美女真不是我們搶到這裡來的!”晾衣杆害怕再挨黑打,趕緊搖頭狡辯。
山牙也哭著臉道,“我們兩個是被人算計了的!”
“這話說給鬼聽吧!”雷軍一聲冷哼,猛然又踹了山牙一腳。
這時鄭超忽然大叫,“老大,你快過來!”
“看著他們!”
馬明輝聽得鄭超的大叫聲,趕緊跑到了隔壁房間。
隔壁是兩兄弟的睡屋,大概十來平米,只在東西二側擺著兩張一米五寬的木床,進門的右手邊是一張老掉牙的書桌,上面放著一臺支著天線的21寸電視機;山裡沒有裝有線電視,兄弟兩人每晚就只有支起天線搜中央一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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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馬明輝跑到隔壁,看到眼前的景象時,內心忽然一陣翻江倒海般的難受。
原來剛一進門,他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具屍體,人死了不說,還被人用刀子將臉劃得面目全非。
從死者的長髮和穿著來看,那是一具女屍,而且是一具年輕的女屍。
“媽的,太特麼狠了——”
鄭超見那張臉已經完全無非辨認了,鼻子一聳,竟忍不住掉了幾顆眼淚出來。
“畜生!”馬明輝一聲罵咧,瞬間也將兩個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張悅忽然從馬明輝身後跑出來,當她看到地上那人的穿著時,先是一聲驚叫,跟著就淚如雨下地大叫道,“蘇雅,對不起啊,是我害了你。”
“她——她是蘇雅?”
鄭超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張悅仔細看了一下屍體的穿著,哭著臉直點頭道,“沒錯,就是她!她今天上身就是穿的粉紅色的t恤,下身穿的也是那條藍色的牛仔褲,還有鞋子——那雙耐克鞋,我蹲下來小解的時候看得清清楚楚,嗚嗚,是我害了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