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輝聽了這個解釋,自然也相信了他說的事實。
雷軍又問,“難道這幾起連環案都是你一個人乾的,沒有幫手了嗎?”
“沒有,都是我一個人乾的。”尹飛飛道。
“說一下其中的細節,就說你是怎麼害何萬三父母的。”為了辨別這小子有沒有撒謊,馬明輝又問了這麼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尹飛飛想也沒想,如實回道,“我首先查明瞭何萬三的家庭成員關係,本來開始想找他女兒下手的,可見他女兒太小了,長得也
十分可愛,沒忍心下手;最後就找到他父母家,本來想趁他們午睡的時候,用自制的定時炸他們,結果發現那玩意兒太
小了,怕威力不夠,我就開啟了廚房的燃氣罐子,用定時引爆了那個燃氣罐子,製造成燃氣爆炸的假象,這樣也很難查出真相。”
“看來這事兒還真是你小子乾的!你害這麼多人,就不怕做噩夢嗎?”
聽尹飛飛說得天衣無縫,馬明輝也就信了他的話。
“呵呵,反正手裡都已經有案了,也不在乎多害幾個。”
尹飛飛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似的冷笑,直接刺激到義憤填膺的雷軍,這小子二話不說,揮起拳頭又朝尹飛飛的面門上招呼了幾拳。
馬小雨見尹飛飛被打得鼻血橫飛,也站在一旁拍手稱快道,“打得好,打死這種人不眨眼的魔頭!”
“也別把他打死了,讓他帶我們去找高莉媛。”
所謂“最毒不過婦人心”,女人一旦歹毒起來,簡直無法想象,所以為了不讓高莉媛這個蛇蠍女人再為非作歹,馬明輝又讓尹飛飛趕緊帶他們去找她。
“恐怕她現在早已經不在給我現金的地點了。”
“少廢話,趕緊走!”
哪怕有一丁兒的希望,馬明輝也不會放過的。
入秋之後,上午的天氣也沒那麼炎熱了。
東海,副隊長辦公室,韓向東正坐在電腦桌前喝著咖啡,偷偷地看著這幾日的東海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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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陌生的年輕人忽然在聶兵和夏衛國的帶領下走進了辦公室。
韓向東見幾人神情嚴肅,尤其是夏衛國的臉色還很難看,趕緊放下咖啡杯從椅子上站起來,結結巴巴地問,“對長,您們這是。”
“你就是東海隊長韓向東吧?”
不等夏衛國作答,那四人中唯一的女同志就盯著韓向東厲聲問話了。
韓向東將四人瞟了一眼,發現那個女人和另一個戴眼鏡的男子都是穿著白色襯衣,制式西褲,一雙皮鞋更是擦得油亮;而另外
兩名年輕男子,則是隨意的穿著t恤和牛仔褲,看上去就像是普通人,但憑韓向東有多年的經驗來判斷,這兩人也大有來頭。
“我,是。”
見那個妹妹頭髮型的年輕女人氣勢凌人,韓向東頗有些結巴地說了一句,此時一種不祥的預感也在他腦海中開始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