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馬明輝出的這個餿主意,一幫年輕小夥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欒家人一陣痛苦地對望後,只聽欒老頭道,“那我們就相互掌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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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小子琢磨著,反正是我們自己互煽,那打輕一點兒,不就混過去了嗎?
“行啊!動手吧,你們把他們手鬆開。”馬明輝將二郎腿往辦公桌上一放,立即對眾安保員下達了命令。
眾安保紛紛鬆手,而那七個欒家人,也兩兩相站,當真互相煽起了耳光。
“大哥,我——我一個人啊!”最後,還有一個年輕男子沒找到幫手,只得將無助的目光投到馬明輝身上,馬明輝一臉嚴肅地說道,“那你就自己煽自己,自己罵自己了哦!記住了,煽重一點兒,煽輕了的話全部重來!”
“哦,好的。”年輕男子哭著臉回了一句後,只得揚起右手,重重地煽在了自己的右臉頰上。
顧北在辦公室外看到這幕情景,不由得失聲笑道,“這個姓馬的鬼點子還真多!”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煽了耳光還是要被我們帶走!”柳冰又小聲地笑道。
屋內,欒老頭和欒老太見親友團成員都互煽起了耳光,兩人為了逃脫法律的制裁,也只得板著苦瓜臉互煽起了耳光;不過兩人煽得太輕了,被馬明輝重喊了好幾次,直到這兩人腫成了豬頭臉,那小子才心滿意足地道了一個滾字!
這七個人以為事情聽到那個“滾”字後都是如蒙大赦,紛紛拔腿往門外跑去;欒老頭和欒老太也流著眼淚混在人群裡往外跑,然而還沒有跑得幾步,兩人就被柳冰和顧北扭住,“啪”地一聲戴上了手銬。
兩人頓時瞪大了眼睛,欒老太更是哭著臉問,“剛才不是說好了不追究我們的法律責任了嗎?怎麼你們又反悔了啊?”
柳冰看著這老女人誇張的表情就冷笑道,“首先,你要搞清楚一點,我們跟他們完全不是一路人,我們是警察,是法律的扞衛者和執行者;其次,我們並沒有答應要放了你們啊?”
“啊——你們,你們合起夥來騙人啊!嗚嗚——”
欒老太一個沒忍住,無比痛苦地哭了起來。
馬明輝聽到這哭聲不由得就是一聲嗤笑:哼,讓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傢伙吃吃虧,上上當,才知道這個世界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就在這小子洋洋得意時,鄭超那邊打來電話道,“老大,醫院剛剛下了病危通知書,一個狗屁專家過來委婉地建議我們放棄治療。你看這事兒咋弄啊?!”
“媽的,這群庸醫!你給老子等著。”
馬明輝電話都還沒有掛,就急急出了辦公室。
望著這小子一陣風似的跑出去,陳敏不禁板著臉道,“又有什麼事發生了啊!馬董真是一刻也不能閒著啊,哎,真是難為他了!”
人民醫院,住院大樓9樓,vip特護六病室內。
鄭超拿著一張病危通知單直嘆氣,嘴裡還喃喃而道,“哎——多漂亮的一個美女啊,真是可惜了!”
“聽說還沒結婚。”肖文也板著臉,異常難過的說道。
“思思,你一定要挺過去啊!”
“我們都等著你醒過來啊!”
聞訊而來的蘇雅和顧小曼兩人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此時,李思思還戴著氧氣罩艱難地呼吸著,而一旁的心跳機,似乎只還象徵性地閃著微微的生命波。
屋子內的氣氛十分壓抑,兩個鐵血的漢子都忍不住抹了幾滴眼淚。
護士和醫生都很少到病房來了,因為他們覺得李思思挺過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了,所以也沒通知他們將她往icu病房送了;其實,早上的時候,李思思的傷情都還比較穩定,但是經過了欒家人那一翻折騰後,她如何還能挺得過去?!
真不知那幫混球當初是怎麼把李思思弄下住院大樓的,真該將他們千刀萬剮了。
就在眾人都感到一陣絕望之時,馬明輝忽然推門走了進來,一進來這小子就雷厲風行地對鄭超叫道,“今天早上照片了沒有?腦部的?”
“照了!全身都照了,都在這個袋子裡。”肖文趕緊彎下腰,將病床下的一個塑膠袋遞到馬明輝手裡。
馬明輝快速抽出ct片,仔細地看了起來。
屋子內的另外四個活人見了這情況都十分訝異:難道馬董還看得懂這玩意兒?
“去把狗屁的專家給老子叫進來!”
眾人正自疑惑,馬明輝又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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