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這樣講話?”
貴婦用冰冷的雙眼將馬明輝一撇,又微微轉頭,高聲叫道,“孫澤,你死哪裡去了?”
“夫人,對不起,我上了一個廁所!”
聽得貴婦的吆喝聲,一個穿白襯衣,黑色西褲,身高大概一米八的壯實男子就匆匆地從一樓廁所的方向跑了過來。
馬明輝見這小子拉好褲鏈門後就一個勁地向貴婦賠不是,心中不禁暗暗而道:莫非這個大白臉還是這老女人僱傭的私人保鏢?
“去——把這個沒有教養的人趕出去!”
再次瞪了馬明輝一眼後,貴婦又用森冷的聲音對壯實男子孫澤命令了一聲。
說罷,這個老女人就轉過身,扭著腰肢往她左前方的義大利真皮沙發邊走去。
馬明輝見屋子裡忽然多出兩個陌生人,原本還以為是自己走錯了地方,可定睛一看,屋子的家居和擺設都沒有變啊!這不是葉傾城的家那又是誰的家呢?
“小子,不想吃苦頭的話趕緊滾出去!”
孫澤接了貴婦的命令,立即用蔑視的眼睛掃了馬明輝一眼,隨後將舉起雙手,將兩個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我只想知道,你們這兩條亂咬人的瘋狗是從哪裡蹦躂出來的?!”
馬明輝斜了孫澤一眼,毫不客氣的回敬了他一句;雖然這傢伙個頭比自己略高,身材比自己略結實,但一會兒動起手來,還指不定鹿死誰手勒。
“嘿——你特麼是給臉不要臉啊?”孫澤一聲冷哼,貴婦又扯起脖子叫嚷道,“孫澤,跟他廢什麼話啊?趕緊用你的拳頭教教他怎麼做人!”
“小子,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主人已經三番五次命令出手了,如果自己再不拿出點兒實際行動來,以後還怎麼混啊?於是孫澤拳頭一揮,步子一邁,立即向馬明輝衝去。
馬明輝微微一笑,將身子一側,快速抬起右腿,在使了一招頗為陰狠歹毒的絕戶撩陰腿後,孫澤猛然就睜大了驚恐的眼睛,兩手同時捂住自己的下身嗷嗷慘叫道,“你特麼的使陰!”
“有位偉人說過,‘不管白貓還是黑貓,只要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同樣,不管我使用明招還是暗招,只要能打倒你的就是好招。”馬明輝一聲冷笑後,又抬腿一個猛踹;孫澤始料不及,再加上貴婦剛拖了地,地上還沒有幹,這小子腳下一滑,直接以一個狗吃屎的動作撲倒在地。
聽到“咚”地一聲悶響,貴婦臉色陡然大變,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花萬元月薪請來的貼身保鏢,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於是呼呼地吐了幾口氣後,這個老氣橫秋的女人立即就從沙發上站起來大喝道,“孫澤,你——你特麼不是吹噓‘拳打南山猛虎,腳踢
北海蛟龍’嗎?怎麼連個叫花子都打不過?”
“夫人,我也沒想到這混球會使陰招啊!”
孫澤自覺丟光了顏面,踉踉蹌蹌從地上爬起來後,又弓著腰,板著臉,比著拳對馬明輝叫道,“臭小子,有種再來!”
“你當過兵吧?”
馬明輝站直了身子,冷冷地掃了孫澤一眼。
孫澤甩了甩腦袋,慢慢站直身子納悶道,“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當然是從你出手的動作看出來的!”
馬明輝一聲冷笑,又道,“本來我是很尊敬你們這些退伍兵的,但你如果為了苟且偷生就為非作歹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原來的部隊清理一下門戶。”
“你——”
被馬明輝如此一說,孫澤更覺顏面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