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咚!”
一聲慘叫,伴隨著一聲悶響,很快在四號牢房內響起。
另外三個犯人都以為這叫聲是馬明輝被瘦個子給那那啥了後傳出來的,可聽聲音不對頭啊,定睛一看,才發現這聲音是瘦個子撞到冰冷的牆壁後,跌落到地上時發出來的。
再看看新進來的那個傢伙,居然毫髮無損,正站直了身衝他們壞笑。
“媽的,廢了這13養的!”
胡大江將手中菸頭一彈,站在馬明輝身邊的那個大胖子立即揮了一個直拳出去;馬明輝看也不看,只將腦袋微微一偏,再一招絕戶撩陰腿使出,大胖子立即捂著胯部,“嗷嗷”地慘叫著往地上蹲去。
“我日!這——這雜碎的手銬和腳鐐居然都不在他身上了。”
雖然射進監牢內的燈光很是暗淡,但刀疤臉還是看清了一身輕鬆的馬明輝,渾身立即就起了一層寒意。
胡大江還不甘心,抓起自己那把磨尖了的牙刷又朝馬明輝心口刺去。
可惜還沒衝到馬明輝身邊,他就被腳下的鏈子一絆,“哐當”一聲,直接一個狗吃屎動作匍匐倒地。
馬明輝則飛身一個雀躍,直接跳到胡大江的後背,掄起雨點般的拳頭就狠狠朝他身上,腦袋上砸去。
“啊——救命啊!打死人啦!”
很快,胡大江嘴裡也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聲。
不遠處正在抽菸的兩名獄警聽得四號牢房發出的慘叫聲竟偷笑著議論道——
“這是新來那個傢伙的聲音嗎?”
“好像是,估計明天得脫一層皮啊!”
四號監牢內。
馬明輝坐在胡大江後背,足足打了五分鐘,直將這小子打得肝膽俱裂,奄奄一息,這才陰笑著住了手。
另外三個傢伙見獄警一直沒有現身,而馬明輝又將胡大江收拾完了,趕緊跑到小視窗衝窗外大叫道,“來人啊!”
“救命啊!”
“要打死人啦!”
“還特麼敢叫啊?”馬明輝一聲壞笑,掄起拳頭又朝三個混球身上捶去。
沒要到兩分鐘時間,三個傢伙就睡倒在地,哼哼唧唧告饒道,“大哥,別打了!”
“饒——饒命!”
“我們再也不跟您老人家作對了!”
“媽的,一天都沒吃飯了,你們有啥吃的沒有啊?”一陣罵咧後,馬明輝一屁股坐到了大胖子身上,這傢伙嚇得戰戰兢兢地,動都不敢動一下。
“大——大哥,我身上沒,沒吃的了!”瘦個子嘴角掛著血絲,結結巴巴地回了一句。
刀疤臉爬到自己床邊,從棉絮裡摸出一顆德芙巧克力道,“大哥——我就一顆糖了,這還是——還是我小女兒來探監的時候給我買的。”
“媽的,一顆糖也不管事啊!”馬明輝毫不客氣地撕開包裝紙,將黑色巧克力喂進自己嘴裡,然後對胡大江勾勾手道,“把它吃下去!”
“大——大哥,我錯了,我——我不該找您麻煩!”
胡大江爬到馬明輝面前,哭哭啼啼地認起了錯。
馬明輝根本不買他的帳,直接一個巴掌煽到他右臉頰上,狠狠而道,“草泥馬的,老子讓你說話了嗎?”
“沒——沒有!”
“那你特麼嘰歪什麼?趕緊把它給老子吞到肚子裡去!”馬明輝一怒,竟直接將巧克力包裝袋塞進了胡大江嘴裡。
胡大江哪敢反抗,只得含著淚忍著痛將口袋吞進了肚中。
“你剛才那包煙呢?”
馬明輝盯著胡大江又問。
胡大江慌忙爬到床邊,從棉絮裡下摸出那盒剛開的紅中,恭恭敬敬地遞到馬明輝手裡。
“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