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那時候瞎眼對你媳婦動點心思嗎?你也太惡毒了吧!!”
謝祉瑜視線微移,漫不經心回道:“只是警告。”
話說到這,他車門都開啟了,謝亦欏堵著車門不讓他走:“不行,你必須給我賠償!我那時候受了多少傷,給老子疼死了,出門都有陰影了。”
謝祉瑜手緩緩伸向他以前受過傷的手腕處,謝亦欏眼皮一跳,立刻往背後縮,結巴著威脅他:“你要是敢動我,我立刻回去和爺爺說。”
“你是小孩兒?”
謝亦欏也覺得有點丟人,但是接著就被火氣淹沒了:“反正我不管,你必須賠償我!”
謝祉瑜伸手夾著他的衣服,嫌棄似的一把把他扯到了一邊,開啟車門坐進去:“可以,以後娛樂公司歸你,你想要管理權也交給你。”
謝亦欏一愣。
管理權?
歸我?
那豈不是他以後的生活都要跟那個破公司綁在一起了!
他猛地抬頭,就看到了呼嘯的車尾,他氣急敗壞地大聲咒罵:“誰他媽稀罕!你怎麼不死在外面!!”
<國,陪林韶九養呆了兩週,就帶人回來了。
一家人整整齊齊,帶著明顯開了一點的小多餘,不對應該是小魚。
林韶九醒來聽到自己的兒子叫謝鐸予時,和謝祉瑜生了好幾天的氣,所以兩週以來,謝祉瑜差不多都忙著哄媳婦了。
名不能改,林韶九不願意稱呼他的大名,就叫了個小名。
謝祉瑜面對林韶九時老老實實,背後就是喊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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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後,林韶九幾乎整天都在床上待著,如果不是今天家裡來了人,恐怕謝祉瑜依舊不會讓她下床。
幾個人也不怎麼商量的,接二連三地過來,今天來的是蘇宸昭和寧錦和。
林韶九和寧錦和在屋子裡,守著鐸予小朋友。
兩人說說笑笑的,說到有意思的地方就一塊笑笑。
寧錦和伸手輕輕捏了捏謝鐸予的小臉,雖然才不到一個月,但是小傢伙的臉已經長開了些,不像當初那個皺巴巴的樣子。
眼睛和嘴巴長得和謝祉瑜很像,鼻子像林韶九,巧的是他眼角也有一顆淚痣,雖然現在看不出什麼,可只從這五官來看也知道長大後該多禍害人。
寧錦和越看越覺得可愛,忍不住又捏了幾下:“我說,你家三少是真的能瞞,竟然連你也瞞得徹底。”
林韶九也覺得驚訝:“我也沒想到這件事,祉瑜從來沒有和我提過,我當初因為你們的事傷春悲秋了好一陣,他竟然一點兒也沒有告訴我的意思。”
寧錦和看她的樣子,竟然莫名心情平衡了點:“得,有時候男人之間也是有秘密的。”
“只要人回來,就是好的。”
寧錦和揚唇:“嗯,感覺…大概是我這輩子最覺得感恩的時候。”
林韶九的小拇指被謝鐸予的爪子握著,“直到前段時間我才能大概明白,你那天究竟有多痛苦。”
寧錦和開起了玩笑:“是不是黴運都是會傳染的,我們這些人,好像都有些不好的經歷啊。”
林韶九的童年,後來被綁架,寧錦和從莫家死裡逃生,蘇宸昭疾病,謝祉瑜槍傷,好像都是在生死裡走過一遭的人。
若要說上天對他們狠心,倒也不是,至少把對方送到了身邊。
林韶九溫柔的目光看著謝鐸予:“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總會苦盡甘來的,你們不是馬上就要結婚了嗎。”
寧錦和笑道:“是,你們連孩子都有了,下邊就是安穩的相夫教子了。”
林韶九手指微頓,卻是轉瞬即逝,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緒:“但願是。”
謝祉瑜和蘇宸昭在客廳喝酒,兩人很少有坐在一起喝酒的場面,應該說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