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拿起槍頭相互碰撞下,發出鋼材才有的獨特聲音,等待鐵匠打磨好一個槍頭後,福伯看到槍頭倒吸了一口涼氣,鋒利的槍頭處閃著藍光,福伯拿起槍頭隨手一刺,一寸厚的木板就輕易被刺穿,流線型的刃口,讓阻力減到最小。又拿起打磨好的腰刀和以前打造的腰刀做了比較後,十分滿意,用力朝原來的那把腰刀劈去,只聽“咔嚓”一聲,原來的腰刀被劈成了二段,自己的手裡的腰刀竟然連個缺口都沒有出現。
一旁的鐵匠們,相互看看對方,面面相覷,最後長嘆一聲,自己一錘一錘敲打的鐵胚,還不如別人輕輕鬆鬆在鐵水裡攪來攪去,而且出來的鋼比自己累死累活打造的還好。
李秀寧看到這些快速打造好的武器,興奮地走來走去,馬上交代給這些鐵匠們加工錢。
所有的鐵匠們頓時明白是讓他們保守秘密,他們連忙說一輩子不出去了,就在這裡打鐵了。鐵匠們心裡明白自己要是不表態,為了保住配方不洩露,自己的小命可能就沒有了。
李秀寧馬上讓李家的私軍把鐵匠作坊給保護了起來,預防這項技術流落出去,福伯則是高興的聯絡生鐵去了。
剛從鐵匠作坊出來,李秀寧長喘了一口說道:“有了武器我算是徹底放心了。即使何潘仁,向善志、丘師利他們變卦不過來投靠,靠咱們現在的力量,幾個月後就可以出兵佔領附近的縣城了。”
“放心吧!這些人都會過來投靠你的。”李羽笑了下說道。他知道按著歷史記載,這些人物以後都會歸攏到李秀寧的手下,應該是不會改變的。
“向善志、丘師利等義軍我不擔心,李學義已經傳過來了密信,目前大方向已經談好了,談判已經進入了尾聲。”李秀寧分析道:“但是何潘仁手底下招納了四五支在江湖上已有相當規模的起義軍,兵馬有幾萬人,想讓他投靠過來不太容易,畢竟咱們現在的實力還是太小了?”
“是那個西域的胡族商人,在司竹園為盜賊,擁有部眾幾萬人那個何潘仁嗎?”李羽目光一閃。
“嗯!就是他!”
李羽聽到答覆後,臉上帶著神秘笑容:“放心吧!既然他是商人,一切都可以談,只要你讓李學義去找他談,保證可以成功。”
李秀寧臉上帶著疑惑之色:“咱們現在才一萬多人馬,即使向善志、丘師利他們加入咱們也不過三萬多人,他何潘仁有部眾幾萬人為什麼要投靠咱們?”
“你呀!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可別忘了何潘仁是個胡人,你以為老百姓願意信服他,讓一個胡人做漢人的皇帝,而且何潘仁他自己也明白,他成不了氣候,更何況你們家可是隴西李氏門閥,商人是圖財而不是為王,他投靠你很正常,放心吧!”李羽做了分析,讓李秀寧放心。
李羽是根據史料記載做的分析,歷史上李秀寧派馬三寶前去遊說何潘仁歸降。不知道派去的馬三寶使了什麼手段,勢力遠遠超過李秀寧的何潘仁居然甘願做李秀寧的手下。
雖然現在歷史出現了一點偏差,現在換去談判的人變成了李學義,歷史應該不會出現大的變化。
李秀寧考慮後,點頭說道:“你這樣這樣分析後,好像很有道理呀!那我就更放心了。”
放下所有的心思的李秀寧,一臉喜悅的笑容,看著李秀寧高興的模樣,這一刻李羽感到李秀寧這才是一個女孩應有的性情,不像當初剛見到她的時候,滿臉的憂愁和悲傷,看到此時李秀寧高興的模樣,李羽替她心情轉好感到高興。
高興了一會的李秀寧,突然抬頭看著李羽。“聽福伯說,那天你給我治傷的時候,你背了個奇怪的樂器,好像叫什麼他?”
“叫吉他,不叫什麼他。”李羽連忙解釋。
“吉他?真是奇怪的名字?倒是像胡人起的名字?”李秀寧自顧自道。
“這種樂器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咱們現在就回莊園,你能不能給我演湊下?另外我也想聽聽,從來沒有見過的樂器好嗎?”李秀寧臉上帶著期盼之色。
“這個太簡單,等一會咱們回到了莊園,我就給彈湊一曲。”李羽笑道:“保證你聽完之後,感覺和我這個人一樣怪。”
李羽的話音剛落。
陡然“噗嗤”一聲,李秀寧竟捂嘴笑了出來,笑的花枝招展,猶如盛開的玫瑰花。
不過這個玫瑰花可是帶著刺的玫瑰花,一不小心就刺的你滿手鮮血。
李秀寧不顧淑女形象大笑道:“我發現你這人就是怪,哪有說自己是怪人的?”
“呵呵!一會你聽完就明白了,我的話是什麼意思。”李羽笑了下,語氣輕鬆。
一會工夫,李秀寧和李羽一塊返回了莊園。
二人回到莊園後,李羽回到自己的住處,把吉他背在背上,來到李秀寧的閨房。
李羽把吉他抱在懷裡,看著一臉期待的李秀寧:“你喜歡什麼樣的歌曲,我唱給你聽。”
李秀寧不明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李羽:“咱們這裡男人能唱的樂曲,不就那麼幾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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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她沒有聽過後世的流行歌曲,問也是白問,而是笑著說道:“給你說你也不會明白,乾脆唱一首通俗歌曲,還是愛情的哦!你聽好了。”
既然要唱歌李羽還是會非常認真的,他本來就有文青的毛病,快一年的時間沒有現場演唱歌曲,他總是覺的生活裡少很多樂趣,正好今天有人願意聽,他也非常樂意唱,所以今天他也格外賣力。
優美的吉他前湊,在一千多年前的大唐響起。
李秀寧從來沒有聽過吉他演湊的樂曲,頓時感到吉他的聲音真的優美好聽,和她以前聽過的所有樂器,聲音有明顯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