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天龍城本就無比繁華,更逢國祭,又添光彩。蕭逸軒三人走在街上,感受著天龍城的繁華景象。
“葫蘆兒,葫蘆兒冰糖多呵,大糖葫蘆兒呵。蜜來哎,葫蘆兒,冰糖兒多呀哎;葫蘆兒,冰糖兒多呀哎。哎,大糖葫蘆兒呵。哎,扛串兒。哎,小朋友,扛串兒。大糖葫蘆兒呵。葫蘆兒呵,葫蘆兒冰糖兒多呵。葫蘆兒,將蘸得耶。葫蘆兒,大糖葫蘆兒呵。葫蘆兒,將蘸得耶。多麼老大的串哪。”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從三人身邊走過,嘴裡不住的吆喝著。
“逸軒哥哥,我想吃糖葫蘆!”張鈺涵撒嬌道。
蕭逸軒打趣的說道:“你二哥才是大財主,你還不如跟他說。”
“嘿嘿,逸軒哥哥不會連個糖葫蘆的錢都沒有吧!”張鈺涵嘟起小嘴。
蕭逸軒只得扯住賣糖葫蘆的小販,準備買三隻糖葫蘆。
小販轉過身,意味深長的看了蕭逸軒一眼,隨即又恢復正常,說道:“這位公子,可是要買幾串糖葫蘆?”
蕭逸軒愣了一下,覺得眼前這小販很不簡單,剛想開口問,小販就將三隻糖葫蘆塞在他手裡,轉身就不見了。他低頭一看,手裡多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明日午時,來城邊小樹林。
蕭逸軒默默收起紙條,將糖葫蘆遞給張鈺涵和張鈺決。
“謝謝逸軒哥哥!”張鈺涵笑道,接過糖葫蘆吃了起來。
來到小湖邊,張鈺涵點起花燈,許起了願望。
“你許了什麼願望啊?”張鈺決問道。
“噓,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張鈺涵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隨即轉頭對蕭逸軒說:“逸軒哥哥,我們去聽戲吧,我好久都沒聽了。”
蕭逸軒想了一下,點頭答應了。張鈺決說道:“我就不去了,聽戲有點無聊,我一個人去轉轉。”
“哼,你去吧,我和逸軒哥哥去聽戲了。”張鈺涵拉起蕭逸軒的手往前走去,張鈺決笑了一下,也離開了這裡。
蕭逸軒兩人來到樂樓,付過龍源後就挑了個座坐下。臺上咿咿呀呀的,聽的蕭逸軒直打瞌睡,張鈺涵倒是聽的十分認真,不時還點評兩句,蕭逸軒不懂這些,只得跟著附和。
一曲終了,客人們紛紛散場,蕭逸軒和張鈺涵也離開了。走在大街上,此時夜已深了,街上少了許多行人,看起來有些冷清。
“走吧,回去了。”蕭逸軒說道。
張鈺涵點點頭,臉卻有些紅了,將手伸向蕭逸軒,蕭逸軒猶豫了一下,牽起了她的手,兩人就這樣手拉著手回去了。
第二天,蕭逸軒來到城邊的小樹林,還沒等站穩,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一腳把蕭逸軒踹翻,踩在他的胸口上。
“你是誰?”蕭逸軒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被黑衣人死死的踩在腳下,動彈不得。
“小子,你和張家走得很近啊!”黑衣人說道。
“與你何干?”蕭逸軒說道。
“不錯,還挺有骨氣的。就是不知道當我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時你還能不能這麼硬氣。”黑衣人說罷,掏出一把匕首,在蕭逸軒脖子上比劃著。
“我與閣下無冤無仇,閣下為何這樣對我?”蕭逸軒十分憋屈。
“哈哈,開個玩笑,不要介意。”黑衣人收起匕首,抬起腳。
蕭逸軒爬了起來,又被黑衣人一腳踹飛,重重的撞在一顆樹上。
蕭逸軒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眼睛死死的盯著黑衣人。
“你太弱了,真沒意思。”黑衣人說罷,從懷裡掏出一本功法,扔給蕭逸軒,說道:“一個月後,你來皇陵找我,我賜給你一個大機緣。”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閣下相比有求於我,直說吧。”蕭逸軒接過功法,冷冷的說道。
“那是自然,不過得等到一個月後才能和你說。”黑衣人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蕭逸軒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塵,準備離開。
“等等。”黑衣人說道。
“還有何事?”蕭逸軒問道。
“你昨天的糖葫蘆還沒給錢。”黑衣人伸出手。蕭逸軒將龍源扔過去,黑衣人這才滿意的離開。
“逸軒哥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如此狼狽。”蕭逸軒回到張府,正巧撞見張鈺涵。
“哦,沒事兒,不小心摔了一跤。”蕭逸軒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逸軒哥哥還用這種話來搪塞我,看來是不愛了。”張鈺涵嘟起小嘴,假裝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