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在意我是世家的人了嗎?迎瀟。”飛羽問道。
“我愛你,可以拋棄所有的成見。”徐迎瀟堅定的說道。
飛羽緊緊的抱住徐迎瀟,陳樺向蕭逸軒使了一個眼神,蕭逸軒對著她翻了翻白眼。
“逆子,你都幹了些什麼!”飛家家主一進來就罵道。
“爹,你說過我只要找到自己的愛情就不用和靈巧兒結婚的。”飛羽放開徐迎瀟,看這個他爹說道。
“啪!”飛家家主打了飛羽一個耳光。“你能不能搞清楚狀況,你這不是讓天下人笑話我們飛家嗎?飛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飛羽低著頭沒有說話。他爹看他這個樣子,也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罷了,我去和靈家家主說一聲吧。”
陳樺對著飛家家主拱了拱手,說道:“抱歉了,飛老,是我考慮不周了,稍後我會和父親請罪的。”
飛家家主搖了搖頭,這陳大小姐他可惹不起,金家的教訓擺在那裡呢。
……
“哼,這陳家真是欺人太甚。”靈家家主靈韻十分生氣。
靈巧兒在一旁啜泣著說道:“他飛羽倒是和那個小妖精快活去了,我怎麼辦!”
“好了好了,別哭了,爹再給你找一個如意郎君。飛羽那小子有眼無珠,就隨他去吧。”靈韻安慰靈巧兒。
“爹,你能不能把飛羽帶回來,我真的很喜歡他。”靈巧兒眼睛通紅,哭的梨花帶雨。
“唉,巧兒,不是爹不幫你啊。只是那陳樺太過於刁蠻,爹也沒辦法啊。”靈韻搖了搖頭。
……
蕭逸軒等人告別帝子和陳辭,再次出發了。陳辭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帝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怎麼,捨不得你妹妹啊。”
“我有什麼捨不得的。”陳辭說道。
“好了好了,咱倆也在這北渡城玩玩吧,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帝子說完,兩人勾搭著走了。
夜晚,皓月當空。靈巧兒仍然身著婚服,坐在園中池塘。她看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柔美的令人心醉,有詩云:
點點淚光惹人愛,半面腮紅美姿態。媚眼含情攝魂已,蹙眉西施也不逮。風鬟霧鬢迎落木,一點朱唇引天籟。暗許芳心落石潭,暗生恨意拜神骸。
“陳樺,你害我失去最愛的人,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她恨恨的說道。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她從頭上取下發簪,在自己潔白無暇的玉臂上劃開一道口子,疼的她直吸冷氣。只是疼痛仍沒有緩解她心中的仇恨。
她將血淋在地上,用真氣緩緩牽引形成一個骷髏頭。形成之後,她癒合傷口,因為失血過多,她的嘴唇有些發白。
她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默唸一段法訣,腳下的骷髏頭飲閃著紅光。法訣唸完之後,她決絕的回頭忘了一眼,站了起來,說道:“陳樺,我要讓你和你的愛人永遠不能在一起,一輩子相望相識卻不相認。”
說完她俯身投入池塘,在她投入的一瞬間,池塘中的所有荷花全部枯萎。然後整個池塘燃起了業火,焚燒了所有的一切。
靈巧兒死前對陳樺的詛咒是九天十地有名的紅衣誓。飛羽走後,她就染上心魔,得知了這紅衣誓。
陳樺所在的陳家是個龐然大物,靈家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動陳樺的。但是她咽不下這口氣。既然她不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那麼陳樺也別想和蕭逸軒在一起。
她許下紅衣誓,就是為了斬斷蕭逸軒和陳樺的姻緣。紅衣誓可以強行斬斷姻緣法則,代價是許願者要付出生命。
第二天,路過的僕人才發現不對勁,急忙跑去找靈韻。靈韻來到這裡,看見地上的骷髏頭印,他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
他呆呆的望著湖面,說道:“你怎麼這麼傻,為了一個飛羽付出自己的生命。”
他佇立良久,末了,他撿起散落在地上的髮簪,回自己的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