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難過嗎?”林夕完全沒有在外面的高冷校花的樣子,搓著手,“本來還說要找你一起鬥地主呢。”
“鬥地主?!”徐玉猛然來勁了,“為什麼不呢?”
“……你不是難過到沒有力氣?”
“你要說鬥地主我就有勁了。”徐玉隨口說,“心情不好,正想發洩一下。”
秦妮已經把自己的瑜伽墊鋪在了地上,俞鬱拿出抽屜深處的牌。
學校當然不允許這樣的娛樂活動存在,不過……當了這麼多年學生,陽奉陰違還是做的很不錯的。
而且她們很小心,一次都沒有被發現過。
俞鬱扯開樂事周黑鴨味的薯片,引得其他三個人紛紛伸爪偷竊。
“嚯嚯,都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先說好,要是我手氣好,牌風賊順,到時候你們輸了別賴賬。”徐玉嘩啦啦地倒出撲克牌。
從小跟隨父母穿梭各種場合,且經常拉著同齡小朋友一起鬥地主,並建立起革命友誼的林夕不置可否地在瑜伽墊上坐下。
……
……
一小時後。
林夕把手裡最後一張牌一丟,“沒了,希望你別賴賬。”
地主徐玉淚汪汪。
俞鬱同情地拍拍她,“節哀,沒想到今天你賭場也沒有得意。”
“誰說我賭場也失意了?!這時間還長著呢!”徐玉把手裡的不少牌一甩,洗著牌說防話,“再來!老孃要翻身!我就不信了!反正我們學校從來不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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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夜晚的確還長。
然而夜色終將過去,黎明也一定會到來,徐同學到底還是沒翻身,帶著熬夜的後遺症——頭疼,拉著行李離開了學校。
校園裡一時間都是行李箱車軲轆滑過地面的聲音。
俞鬱也拉著行李箱走出了校門,程澤已經等在了外面。
坐在車裡,俞鬱偷偷地察言觀色,怎麼看,程澤都是一副專注於開車的樣子。清俊的側臉沒什麼表情,但顯然也不會很開心就是了。
大約是她的目光太過灼熱,程澤終於開口,“怎麼了?”
“啊?沒事……”俞鬱搖搖頭,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再問一次要不要跟她一起回去。
但還是不想讓他一個人孤零零地過年啊。
所以她看似無意,閒聊一樣地說:“聽林夕說,葉斯年開車來接她,他們一起自駕游回去。”
程澤淡淡應了一聲,算是聽見了。
“……能一路都看風景呢,還可以想看多久看多久……”俞鬱又說。
她當時訂票的時候,沒有想那麼多,就是她媽媽讓她早點回去,說她外婆想她了。
倒是忘了自己男朋友不能一起回去。
俞鬱訕訕地奉上一直拿在手裡的小塑膠袋,裡面是一盆小多肉,“這個給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