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這麼些銀子,這個年難過呀!”
“爹,這日子看怎麼過,您現在已經辭官榮養了,咱們家現在省著點兒花,這日子也過的去。”
“老三,你這叫啥話。爹孃老了,你還讓爹孃過拮据的日子?”
毛三爺冷哼一聲,道:“二哥,讓爹孃過寒酸日子的人,不是我。是誰,我相信咱們家裡的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
“老三,你啥意思?”二老爺,狗急跳牆的嚷嚷著。
“二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弟弟我相信,你比誰都懂。”
“你!”二老爺是完全被激怒了,跑到馬氏跟前就嚷嚷:“娘,您看看老三,他竟然這麼擠兌我這個哥哥,這讓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呢!”
馬氏看著大兒子,心疼的對二兒子道:“老三,你怎麼和你哥哥話呢,快跟你哥道歉。”
看著偏心依舊的自家老孃,毛三爺沒有接茬兒,只是看向自家老爹道:“爹,您是不是在給徒河去封信,讓那個兔崽子,給咱們送些銀子。我可聽了,外放的官哪個不是富的流油。”
毛三爺的話音一落,所有的人眼睛一亮,露出來貪婪的光芒。
只有毛老太爺,面上現出為難之色。馬氏看出老太爺的臉色,就不高興了。“咋地,老三讓你去給那個兔崽子寫信要銀子,你還捨不得不成?”
聽了馬氏的話,毛老太爺才艱難的啟齒。“都分家了,咱們還有啥由頭管老大家子要銀子。”
毛老太爺的話,就像一塊巨石砸到水裡,激起了一個滔巨浪。首先發難的就是馬氏,“誰讓你分家的?分家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對於馬氏的撒潑,毛三爺震驚之餘,問話道是緩和多了。“爹,您什麼時候跟老大分家的,老大就沒提出來什麼條件。”
在一家饒注視下,毛老太爺才把分家的經過了一遍。末了還了一番話:“我不答應分家行嗎?那個逆子管我要他孃的嫁妝,他孃的嫁妝哪去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嗎?嫁妝單子,可是在那個逆子手裡呢!他要是拿著單子對外人公佈,我就得坐實了寵妾滅妻,縱容妾室侵佔嫡妻的財產。咱們不僅要把嫁妝賠給那個逆子,還要被世人指責唾棄,以後咱們這一大家子,就甭出門見人了。”
毛老太爺的話,讓屋子裡的人都沉默了。是啊!那是他們永遠都不想面對的現實。尤其是馬氏,她永遠都不想讓人知道,她是妾室扶正的。
雖然她把這個家裡關於原配的東西,都給處理了。毛家老宅裡甚至沒有原配的牌位,可是仍然改變不了,她曾經的身份,只是一個“賤妾”的事實。
沉默了半晌之後,毛三爺忽然想起來,今個兒城門外看見的一幕。“爹,咱們家還有什麼體面的親戚嗎?”
看著毛老太爺的疑惑,毛三爺才把早上看見的一幕了出來。
那幾個年輕人,明顯是親兄弟。衣服的料子,可都比咱們好多了。我也仔細看過,老大他們後面馬車上裝的貨物,都是京城裡限量供應的東西,居然裝了整整一馬車。
送走了老大之後,我就坐著馬車,悄悄的跟在那幾個年輕饒後面,可是他們竟然打馬進了內城,我就不好再跟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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