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走進書房,遞上書信:“國公爺,緲宗主的信。”
鎮國公連忙接過來,拆開看了看。
夏仲見他看完信之後神『色』變得很凝重,便問道:“國公爺,緲宗主在信上什麼了?”
鎮國公收起信件,道:“緲宗主鍾離常年雲遊在外,只是偶爾寄書信回師門,還緲宗門並無咒術秘籍,他們的師父也不會咒術。”
夏仲道:“那或許是鍾離在外面學的呢?他常年在外,學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緲宗主肯定不知道。”
鎮國公幽幽道:“是啊,但是我們也沒有證據證明寧兒受傷就是鍾離乾的。”
這個時候,侍衛來報:“國公爺,緲宗門張力求見。”
“快請去大廳。”
鎮國公站起來,往外走去:“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到了京城。”
張力並不是一個人來的,隨同他一起來的還有五位師兄弟,以及鍾離、龐飛雄。
下人門端上茶和茶點,古坤熱情地招呼他們:“各位請用茶,國公爺馬上就到。”
很快,鎮國公就走進了大廳。
眾人起身:“見過國公爺。”
鎮國公看見龐飛雄很詫異:“龐世子,你怎麼也來了?”
龐飛雄解釋道:“國公爺,我是陪同一位朋友來的。”
他指著鍾離介紹道:“這就是我的朋友,緲宗門的鐘離,也是郡主的師叔。”
聽到“鍾離”這個名字,鎮國公的臉『色』微變,廳內的侍衛們神情變得戒備,渾身散發出殺氣。
場中人都是習武之人,自然感覺到了氣氛的微妙。
龐飛雄看了看周圍的侍衛,疑『惑』地問道:“國公爺,可是有什麼誤會?”
夏仲憤怒地指著鍾離道:“五日前,郡主在悅來酒樓見過鍾離一面,回來就病倒了,兇手就是他。”
鍾離面無表情地道:“不是我乾的。”
張力站出來,道:“國公爺,他是我們的師叔,雖然見面不多,但是師叔他絕不會傷害師妹的。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鎮國公看向他:“想必這位就是寧兒的大師兄張力吧。”
張力抱拳道:“正是在下。”
鎮國公笑道:“果然是儀表堂堂,渾身正氣,難怪每次寧兒提起她的大師兄都讚不絕口。”
張力謙虛道:“不敢當國公爺的誇讚。”
鍾離突然道:“當日,我是向穆二老爺打聽過吉祥的事,但那是因為吉祥是我故人之女,所以我才多問了兩句。
“何況那日我並沒有見過師侄十三,何來我是兇手一。”
夏仲忍不住道:“那日郡主明明看見你喊了你一聲,你卻跑掉了。
“後來吉祥追上去,你提醒她晚上不要呆在郡主身邊,就是因為你晚上要對郡主動手,所以提醒她免得受到牽連。
你若不是兇手,這些你怎麼解釋?
“何況這些日子京城謠言紛飛,你為何這麼久才來看郡主?
“我看你分明是心虛,不敢上門。”
鍾離緩緩而言:“那日我並沒有看見十三,也未曾聽到她喚我,可能當時酒樓太過嘈雜,我沒有聽到,否則我定會見見十三。
“再者,但是我之所以跟吉祥那番話不過是因為心疼她。
“她總是值夜,徹夜不眠,對身體不好。
“我出於一個長輩對於晚輩的關心,這有何錯?
“至於我為何今日才來探望十三,乃是因為我有重要的事要辦,所以才拖到今日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