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紀煊很快就將人參取來了,並且加派了人手護在了鎮國公府外。
衍止大師對鹿神醫道:“把人參切片,先讓煜寧含一片參片,剩下的分成兩半,一半倒進浴桶給她泡著,剩下的一半留著備用。”
接著又將一張『藥』方遞給他:“按照這個『藥』方去準備『藥』浴,速度要快,我們沒時間了。”
鹿神醫二話不就趕緊去準備了。
鎮國公在旁邊看著,納悶道:“這白公子不是鹿神醫的徒弟嗎?怎麼我瞧著鹿神醫倒是徒弟似的?”
譚紀煊隨口道:“白公子是拜了鹿神醫為師,不過他只是學習醫術,其他方面,鹿神醫倒不如他研究得透徹。”
鎮國公“哦”了一聲,表示明白,接著又進入了緊張的狀態。
衍止大師突然看向他們,問道:“我需要童子血。”
鎮國公看了譚紀煊一眼,想著他貴為王爺,早在十四五歲的時候就應該安置了通房丫頭,所以準備吩咐人去找。
沒想到譚紀煊卻朝著衍止大師走了過去:“我來。”
鎮國公很詫異,但隨即又感到高興,替穆煜寧高興,這明譚紀煊潔身自好,將來後院也清淨。
譚紀煊拿起匕首就在手臂上劃了一刀,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
衍止大師拿著碗接了一碗血之後就丟給他一個『藥』瓶:“抹上這個,好得快。”
譚紀煊接住,隨手抹了一點到傷口上,就沒管了。
衍止大師將誅殺倒入血水中,攪拌均勻之後,就用硃砂血在西南方畫了一個圓圈,又在裡面畫了兩個複雜的血符。
然後他割破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眉心點了一個血痣,又用自己的鮮血在臉上畫了一道符。
衍止大師望了望空,眉頭緊鎖,問道:“『藥』浴準備好了沒有?”
鹿神醫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一邊道:“準備好了,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衍止大師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看向鎮國公:“國公爺,煜寧必須全身接受『藥』浴,且得有人在旁邊時刻照看著,以防發生意外。”
姚白連忙道:“奴婢在房間內守著姐。”
“你不行,你內力不夠深厚,若是有什麼異常,你鎮不住。”
鎮國公急忙問道:“那怎麼辦?”
衍止大師將目光移到了譚紀煊身上。
鎮國公連忙道:“他不行,寧兒還沒有和他成親,怎能讓他和寧兒單獨呆在房間裡?
“這有損寧兒的清譽,我不同意。”
衍止大師沉聲道:“國公爺,現在不是講究這個的時候。
“對方應該是找來了一個會咒術的大師,他們千方百計把煜寧弄昏,又盜走了她從就貼身佩戴的玉佩,就是想要對她施以咒術。
“若是我沒猜錯,他們想要施以的是‘移魂咒’。
“今晚子時就是施咒的最佳時間,若是讓他們得逞,煜寧輕則全身癱瘓,重則『性』命不保。
“『性』命都不保了,留著清譽又有何用?
“何況他們即將成為夫妻,又有什麼不妥?
“只要我們在場的人不出去,誰又知道?”
聽到“移魂咒”,眾饒臉『色』都變了。
鎮國公的臉『色』尤為難堪,他想了想,先是警告了在場的人:“今晚發生的事,誰都不能出去。”
姚白立即表態:“請老爺放心,奴婢絕不會出去。”
其他人也紛紛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