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脈息正常,呼吸也很正常,是在深度睡眠當中。
她想了想,突然瞪向了譚紀煊。
這個傢伙,肯定是給她們下了什麼安神的藥,讓她們睡得這麼沉。
譚紀煊接收到她的目光,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片刻之後,他坐在了原來的位置。
穆煜寧也坐了回去。
兩人同時將目光投向了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子。
在他說出那句“我是煜寧郡主的未婚夫”之後,譚紀煊就專挑他的臉打了。
男子被他們看得發毛,忍不住哆嗦著說道:“你們能不能先解開我的穴道?
“我全身痛死了,臉上也好痛。
“你們把我的臉打成這個樣子,明日煜寧郡主見到我都要認不出我來了...”
穆煜寧涼涼地開口:“你這個樣子,還敢見人?”
男子被她一噎,閉上了嘴巴。
譚紀煊開始盤問:“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士?父親是做什麼官的?”
男子磨磨蹭蹭地了老半天,才開口回答:“我是蜀地人,祖籍是京城。
“我父親是蜀王,我是他最小的兒子,排行第四。”
見他們的目光變了,忙解釋道:“誒,我可沒有偷偷摸摸去京城啊。
“我是奉召進京,是有聖旨的。”
譚紀煊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將他的身子搜了一遍,從他的懷裡搜出了一枚蜀王府的令牌和一份聖旨,還有一封信函和一個香囊。
譚紀煊將所有東西放在桌上。
穆煜寧翻了翻上面的東西,聖旨是真的,她看了看上面的內容。
原來他叫韓啟鈞,是蜀王人到中年才得來的小兒子。
聽說蜀王夫婦寵這個小兒子寵得不得了,前面三個哥哥也將他當兒子看待,從小就護著他。
導致他在蜀地上天入地橫行霸道,都沒有人能約束他。
當然,那是蜀王的地盤,也沒有人去約束他。
可想而知,他這十幾年來過得是多麼嬌縱,多麼奢靡了。
穆煜寧從前也聽過一些他的事蹟,不過就是一些紈絝子弟經常做的事,只不過他做的要出格一點而已。
從前她聽過也就一笑而之,現在這人看起來似乎要和她扯上關係,穆煜寧不得不重視了。
譚紀煊拿起信函要拆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