緲宗子走上看臺,對大家宣佈道:“法會已經結束,最後贏得勝利的是張力。
“也就是說,緲宗門下任宗主就是張力,同時他將得到昇仙丹。”
他的話一落音,場下的弟子紛紛歡呼起來:“大師兄,大師兄…”
黃忠在人群后方失魂落魄地看到這個場面,臉色陰沉地如同烏雲,眼中的陰毒直射向臺上的張力。
張力拿到那顆丹藥之後就走到穆煜寧跟前,將盒子遞到她的手中,真誠地感謝她:“小師妹,謝謝你。”
“大師兄不必客氣,我們這是各取所需、互助共贏的結果。”
穆煜寧晃了晃手中的盒子,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大師兄可要小心了,以後你打不過我的。”
張力慈愛地看著她,笑而不語。
他轉向一旁的譚紀煊:“譚師弟,謝謝你。”
譚紀煊道:“不客氣,大師兄記得我的話就行。”
“好,隨時恭候。”
……
看著譚紀煊走進桃園,九塔叫住了他。
“你什麼時候受了內傷的?”
譚紀煊坐在他的對面,回道:“不就是剛才被緲師叔打傷的嗎?”
“別跟我耍花腔,我問的是在法會之前,你是怎麼受的傷?”
譚紀煊眼神閃爍了一下,隨機一本正經地說道:“是練功的時候,不小心受的傷。”
九塔聞言,橫眉冷目道:“你小子,現在連在師父面前都說假話了。
“九陽神功,你已經練至第八重,且練得爐火純青,你說你練功受了內傷,騙鬼呢?”
不遠處的暗九撇了撇嘴角,可不就是騙你這隻老鬼嗎?
譚紀煊被揭穿了,也不作聲。
“是穆煜寧傷的你吧。”
譚紀煊依舊不作聲。
九塔輕嘆口氣,本以為譚紀煊是他所有弟子中最剛硬的一個弟子,沒想到卻是個情種。
他忍不住搖了搖頭,朝他揮了揮手,趕著他走:“你走吧,今天之內,不要在我眼前晃盪,礙眼得很。”
“是,謹遵師父之命。”
譚紀煊恭敬地說完之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踏進門口之前,他回頭看了看天空上的弦月。
“譚師弟,深夜到此,是想好要我做什麼事了嗎?”
張力望向譚紀煊,順手給他倒了一杯茶。
譚紀煊也不客氣,坐在了他的對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張力也不著急,靜靜地等待他開口。
片刻之後,譚紀煊看向張力說道:“大師兄,實不相瞞,我是有個不情之請想要請你幫忙。
“我知道金玉劍法是貴派的稀世珍寶,而且不外傳。
“但我還是斗膽想要請大師兄將金玉劍法的上部劍譜送給我。
“我的本意是隻想學金玉劍法的上部,但是我馬上就要離開天門山,恐怕沒有時間去學。
“所以才厚著臉皮想要大師兄將上部劍譜贈與我。”
張力聽完他的話,臉上露出了很為難的神色:“這...實不相瞞,雖然我會這套劍法,但我卻沒有劍譜。
“因為師父只親自傳授了我上部劍法,並沒有把劍譜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