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南:“……恩,隨他吧。”
……
破爛的單間房子裡。
時笙第三天的時候借了手機給南喬打電話。
她的傷口沒處理,已經感染化膿了。
雖然第二天那男人用礦泉水瓶給她裝了半瓶高度純白酒來,但也只是民間的土方,比不得醫用酒精和碘酒之類的消毒藥品。
沖洗了幾次,還是感染了。
時笙身上沒錢,還受了傷,這地又偏得很,而且不知道季予南和莫北丞的人撤了沒有,不好自己出去。
在臨江,她能聯絡的只有木子和南喬了。
木子前段時間從皇家一號辭職後就換了號碼,新號碼她記不住,只能冒險聯絡南喬。
很順利,南喬接到電話後半個小時就趕過來了,還帶了紗布和碘酒。
但時笙的傷口已經腐壞,需要用刀將腐肉剔除再重新上藥包紮,相當於外科的一個小型手術。
南喬沒把握動手,給了救她的那個男人一筆錢,讓他們好好照顧時笙。
“我明天帶醫生來看你,再接你去市區。”
橋上,莫北丞的人還沒撤,車子也沒辦法開下來,時笙這張臉現在比范冰冰的還要具有標誌性,立馬便能被人認出來。
時笙有點低燒,人沒什麼精神,但怕南喬擔心,她沒讓她看出來,點頭,“好。”
南喬垂眸,看了眼她腿上的傷:“對不起。”
“和你沒關係,別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南喬走後沒一會兒,時笙便又沉沉的睡去了,大概是收了南喬的錢,那個給她又弄了兩床被子。
這次是剛做的,棉絮的。
軟軟的,很暖,很舒服。
……
時笙沒想到當天晚上南喬就來了,不止帶了醫生,還帶了莫北丞。
那個男人一走進來,破舊昏暗的房子頓時都猶如嵌了層金邊,恢弘奢華起來!
醫生在給她檢查傷口,她卻只盯著南喬和莫北丞看,只要細細一想,就知道南喬為什麼要帶他來。
沒有他的首肯,憑著她們兩個女人,是折騰不出什麼的,說不定剛上橋就被人給認出來了。
時笙的傷口需要去醫院處理,醫生剛準備要抱著她隨他們一道離開,就有一束強光從窗外射進來。
她原本以為是路過的漁民,聽陣仗和腳步聲都不像,便以為是季予南。
沒什麼好失望或憤怒的。
南喬不可能會通知季予南,唯一的可能就是莫北丞。
但她和莫北丞本身就沒有交情,如果不是因為南喬,也就是個陌生人的關係。
所以,他幫著季予南,她沒什麼情緒。
只是,門一開一合間,沒看到的,是一張相熟的中年男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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