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沒應,他嘀咕道:“估計是死了,沒在車裡,肯定是沒系安全帶被甩出去了唄。”
艾倫升起車窗,“走吧。”
他安排了人去接應時笙,地址他也跟對方說了,估計等一會兒就將人送過去了。
…………
時笙最後還是憑著自己的意志渾渾噩噩的從水裡爬上了岸,她實在沒什麼勁了,也走不動了,只能趴在岸邊上喘氣。
水底的石頭將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劃出了好幾道口子,但和大腿上的比,實在可以忽略不計。
冷和疼是她現在唯一的感受。
寒意順著肌膚的毛孔扎進肉裡,像針扎一樣疼進了骨子裡。
怕衣服吸水後變重,耗費體力,在車上她就將外套和裡面的毛衣脫了,此刻,她身上只穿了一套薄款的秋衣秋褲。
秋褲還被劃開了一條很長的口子,寒風正呼哧呼哧的往裡面灌。
其實也差不多。
就算沒那道口子,這溼漉漉的衣服貼著肌膚,再被風一吹,也冷得夠嗆。
時笙沒緩多久,便撐著從地上爬起來。
前方河邊的一處屋子有亮光,應該有人。
要是一直躺著不動,她不凍死,也要失血過多而死。
五十米不到的距離,她卻走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痛是一方面,她實在是全身無力了。
剛才掙扎著上岸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的精氣神了。
是個簡易的小房子,估計是漁民臨時的落腳點,實在破舊的很。
窗玻璃都是壞的。
裡面有聲音,是個男人。
時笙現在這種情況也顧不得危險還是不危險了,對著個陌生男人危險,但她現在的情況站在外面更危險。
她靠著牆,費力的抬手敲了敲門。
聲音很小。
但周圍太安靜了,以至於這一點微弱的響動都清晰得不容忽視。
“誰?”
“對不起,打擾一下,我不小心落了水,想借您的地方休息一下,取取暖。”
時笙一邊回答,一邊在心裡迅速分析對方。
男人,四十歲到五十歲之間。
再多的,她就不知道了。
心理學上她是業餘,連皮毛都沒觸到,只能從聲音和印在窗戶上的影子猜出對方大概的身形體魄和年紀。
裡面靜了幾秒。
門開了。
在安靜的河邊發出吱呀的響聲。
一個男人從裡面探出頭來,果然是個四十多歲的人,一臉滄桑,粗粗的手上全是勞作的痕跡。
時笙鬆了口氣,有時候,老實巴交的農民更淳樸。
“大哥,對不起,打擾您了,能不能讓我進去取取暖。”
時笙咳了一聲,一陣風吹來,冷的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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