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過身,壓低聲音道:“季予南跟你在一起?”
“你走了沒有?”
慕清歡不耐的聲音穿透吵雜的背景聲傳來,很模糊。
“我觸到了別墅的保衛系統,你用季予南的手機將警報關了,半分鐘之內,要是驚動了警察,你的如意算盤就落空了。”
“你是蠢嗎?”
時笙抬起手腕看錶,“還有二十五秒。”
“該死。”
慕清歡低咒一聲後掛了電話。
時笙現在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掛了電話後沒多久,警報停了,領頭的那名保鏢接了個電話,帶人退出了別墅。
……
遊輪上。
慕清歡掛了電話,轉頭看向從電話接通後就一直抽菸不曾說話的男人,從後面抱住他,臉輕輕的靠過去,貼著他挺拔的背脊,“予南,我就跟你說了,她目的不純。”
季予南拉開她的手,“那就多謝你的提醒了。”
說完,他沒再做任何停留,帶人離開了遊輪。
目的不純?
他怎麼會不知道她目的不純,但是,他還是賭了這一把。
是相信她,還是太過自信?
季予南冷笑,眸子微微眯了一下——
時笙,你好樣的,居然敢讓我輸得一敗塗地。
他陰鷙的臉上全是戾氣,像是要把入目的全都化為齏粉。
季予南開著車回長島別墅,半路上接到保鏢的電話,“季少,時小姐開車去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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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抿著唇,英俊的側臉陰沉而寒洌,聲音裡帶著濃厚至極的寒意:“她一個人?”
“是,沒帶行李,進航站樓了。”
季予南重重的眯了下眸子,“把人給我截住。”
……
初冬的天黑得早。
六點不到,天色就已經徹徹底底的暗下來了。
季予南到機場就只看到保鏢站在機場入口,並沒有時笙的身影。
他唇角一勾,冷漠又陰戾,“人呢?”
保鏢低頭不敢看他,他們都是經過重重訓練淘汰,最後精挑細選出來的人,如今居然被個女人甩了,“季少,時小姐到了機場就去了洗手間,一直沒出來,等我們察覺不對勁進去找時人已經不見了。”
男人眼底掠過凜冽的寒芒,“那現在人呢?掉馬桶裡去了?”
季予南是從宴會的地方直接趕過來的,身上還穿著正裝,打著領帶,襯衫扣到了最上面的扣子。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機場裡推著行李匆匆而過的人群,眉目間籠罩著深重的戾氣。
好。
很好。
他從來沒被一個女人這般徹徹底底的戲耍過。
他以為她的目的只是那枚小印,沒想到卻已經計劃著要離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