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時笙跟著物管從樓上下來,從包裡掏出手機,螢幕上顯示有三個未接來電,都是季予南的,看了一眼就直接丟進了包裡。
到家已經十一點了,兩層高的別墅燈火通明。
她停車後在車裡坐了一會兒,才推開車門下車。
……
時笙用指紋刷開別墅的門,客廳裡瀰漫著醇厚綿長的酒香,季予南坐在沙發上,頭頂的水晶燈只開了最暗的一檔。
聽到開門聲,他的視線迅速掃了她一眼,半闔著眸漠漠的問:“去哪了?”
時笙不想跟他說話。
她覺得這個男人真的煩透了,一面對他,她緊繃的神經就開始不受控制的突突直跳。
時笙低頭換鞋子。
上樓要經過沙發,剛才還一臉聲色不動的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突然起身扣住她的手腕,眉眼間佈滿了陰沉到令人心驚的暴戾,“你去找傅亦了?”
他的車,報個車牌號就能查出地址。
時笙覺得手腕快被他給捏斷了,眉頭一皺,厭煩的道:“我去找誰和你有關係?”
“你別忘了,當初是你非賴著要嫁給我的,既然貼上了我季予南的標籤,就別再想著跟其他男人有什麼身體或心理上的牽扯。”
時笙張了張嘴。
季予南知道她想說什麼,唇邊挑起一道冷漠的弧度,波瀾不驚的繼續說道:“即便沒有法律哪一層關係,當然,若你想弄死他,我也可以幫你動刀。”
時笙有點不舒服,腹部陣陣的疼痛讓她煩躁,不是痛到不能忍受那種,而是一點點隱隱的卻綿長不息的疼痛,就像是一把鈍刀,在慢慢的切割著她的神經。
算算時間差不多是每個月的特殊時期了,中途去超市洗手間看了看,果然來大姨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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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裡就已經開始疼了,但沒有這麼難受,難受得像是整顆心都被丟在沸水裡,除了疼,更多的是煎熬、折磨。
她推他,臉色蒼白,聲音又急又怒,帶著明顯的厭惡,“我不舒服,我想上樓睡覺。”
男人黑沉沉的眼睛盯著她,從接到電話起一直積蓄在心裡的怒氣因為她的不配合達到了頂峰,他將時笙扯過來,時笙本來就站立不穩,一下子往前走了兩步,栽在他懷裡。
季予南低頭,溫熱的唇瓣朝她壓了過來,醇香的酒氣帶著淡淡菸草的味道超她撲來,不是令人討厭的味道,但因為是季予南,所以讓她厭惡。
她窩在他懷裡的身體一僵,腦子裡一片空白,幾乎喪失了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她抬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啪’。
清晰的巴掌聲響起。
季予南的唇離她就只差幾厘米的距離,他眯了下眼睛,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
沒給她任何適應的機會,一開始就是抵死纏綿的深吻,時笙想掙扎,他扣著她的後腦勺將她更深更緊的壓向自己。
時笙不太舒服,通紅的眼眶看著可憐巴巴的很。
她疼得手腳發軟,這一耳光沒什麼力氣,但因為太安靜,才顯得聲音異常清脆刺耳。
她也沒想到能真的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