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安,時笙調轉車頭,朝傅亦住的小區開去。
她以前做他秘書時早上開車去接過他,知道他的住址。
傅亦住的是高檔別墅小區,當然,和長島沒法比。
1601。
她摁了摁門鈴,等了一會兒沒人應又按了兩下,貼著門道:“傅總經理,我是時笙。”
她之所以這麼執著是因為在樓下看到傅亦的車了。
沒人回應。
她貼著門聽了一會兒,裡面半點聲音都沒有。
“傅總經理?你在嗎?”
……
相比外面走道上的安靜,裡面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場景。
傅亦蜷著腿側躺在地上,頭枕著的地上有一灘血跡,男人的喘息聲粗重急促,在安靜得如同墳墓得室內尤為清晰。
他維持這個姿勢已經有幾分鐘了,等疼痛緩過後他才掀起眼睛去看上首的中年男人。
“呵,”他冷笑了一聲,牽動唇角的傷口,已經結痂的傷又開始流血了,“我這條命是季董你救的,你如果想要,隨時收回去都行。”
季時亦嘆了口氣,在傅亦面前蹲下身,“我不想要你的命,但是傅亦,我當初救你是看中你的能力,但你若是對我沒有價值,我也能廢了你。”
他閉了下眼睛,“是,所以這些年感謝季董了,但季董,她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女孩,您就當積德,讓她離開美國就行了,看在季總的面上別趕盡殺絕。”
季時亦眯了下眼睛,眼角的紋路很明顯,“看不出來,還是個多情的種,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惦記著那個女人。”
傅亦沒有反駁。
他實在是疼得沒什麼力氣了,眼睛半閉,手臂耷拉。
沒有回應。
季時亦覺得自己被忽視了,被這樣一個他救的、又一手捧到今天這位置的狗忽視,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他突然站起來,暴躁的原地踱步。
傅亦已經習慣季時亦偶爾的瘋怔了,眨了兩下眼睛後就閉上了。
季時亦一腳踩在傅亦那隻指骨修長的手上,重重的碾了幾下。
能聽到骨節摩擦著地板發出的‘咔咔’聲,他傾著身,猙獰的道:“我給過她機會,明明是已經過去那麼久的事了,她非要像只瘋狗一樣咬著不放,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
鑽心的疼從被踩的指節傳來,傅亦閉上的眼睛豁然睜開,他受不住咳了幾下,有血從嘴角劃下來。
“我當初救你,送你進最好的學校,送你去留學,讓你進季氏做總經理,這些都是為了什麼?你現在居然為了個女人公然違抗我的命令,傅亦,我看你是翅膀長硬了,自以為能翻出天了。”
說著,腳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外面的敲門聲一直沒斷,傅亦一邊咳一邊斷斷續續的道:“讓我給她打個電話。”
“你以為憑她能救的了你?”
“我的車停在樓下,她如果敲不開門,找了物管,開門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你說那些偽造的證據她還會不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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