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當時公司有人看見,最多會陰陽怪氣的議論一陣,即便她之前是總裁秘書,這種事也不可能直接彙報到季予南那裡。
那這段時間總覺得有人跟著她,就不是他的幻覺了。
“耳朵聾了?”男人不滿她答非所問,頭一偏,唇已經移到她的耳邊了,舌尖一掃,就將她薄薄透亮的耳垂捲進了嘴裡,重重的咬了一下。
“啊。”
時笙疼得臉都皺緊了,她捂著被咬的那邊耳朵,身子往一旁避開。
她連名帶姓的叫他,“季予南。”
季予南掰過她的臉,黑暗中,那雙眼睛特別的亮,刺得她眼睛微眯,“我再問一遍,吻你那個男人是誰?你自己說,還是我去查?”
時笙被他強硬的態度逼得起了反義,伸手要推他,卻敵不過男人的力氣。
“和你有關係?”
黑暗中,時笙看不清季予南的臉,但能感受到男人在聽到她這句話時身上表現出的強烈不悅。
“你當初上趕著要嫁給我,現在說不關我的事?時笙,你他媽……”他狠狠的咬了下後槽牙,退開一步。
身形一動,走道上的燈就亮了。
季予南盯著她,黑沉沉的目光像是一匹餓了很久的孤狼,似乎看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短暫的幾秒鐘時間,他的視線從她臉上移到她勾在尾指的車鑰匙上,冷笑,“你在吃清歡的醋?”
“你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有空為你吃醋,不如看會兒狗血言情總裁劇。”
季予南的臉色徹底的沉了下來,連微白的唇瓣都染上了血色,“下次若再敢讓外人去家裡替你開車,我就把你那輛破車拆了。”
時笙剛來費城那會兒本來想抽個週末回紐約將車開過來的,但一直沒時間,正好盧克要回紐約,她就麻煩他幫忙開過來了。
見他一臉不高興,時笙以為他是怕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我沒說我住長島,我跟他說的是出差前一天早上去別墅接你,就將車停在那兒了。”
季予南從褲兜裡摸出打火機,點了煙,深吸了一口,“開門。”
他雖然沒說什麼,但時笙感覺他的脾氣更差了。
幾乎弱弱的道:“這是我的家,如果沒什麼事你可以走了。”
三個月不見,她覺得季予南的行為越發的不可理喻了。
季予南掀眸看了她一眼,糾正,“我們的家。”
時笙:“……”
“如果不想我半夜踹門擾民就乖乖開門,你該知道,我若真想進,你這扇門還攔不住我。”
“你到底……”
季予南哼了一聲,不等她說完,伸手奪過她手裡的鑰匙,開了門。
摁亮玄關的燈。
家裡一團糟亂,時笙的鞋子亂七八糟的擺了一地,季予南沒有換鞋子就走了進去,客廳裡也亂,睡衣隨意的扔在沙發上,茶几上擺放著水果,但表皮已經脫水,看著沒有半點食慾。
幸好,雖然亂,但並不髒。
地板很乾淨,茶几面上也沒有半點灰。
房子是兩室一廳,季予南很容易就找到了時笙住的那一間,因為另一張床上堆滿了衣物,別說睡覺,連坐的位置都沒有。
季予南轉頭看向時笙,一臉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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