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一段時間吧。”
她是季予南親自開口調到分公司的,也得他親自開口調她回去。
想到這茬,時笙微擰了一下眉頭。
小印的事又要無限期的往後拖了。
她抬手按住眉心,一臉疲憊,季予南就是個硬石頭,她牙都碰缺了也啃不動。
“你這是?被……恩……”
唯安怕觸到她的傷心處,沒有直接說降職。
時笙的注意力沒在這上面,她還在想項鍊的事,或許,她可以先從季家下手,查清楚季家和他們家的糾葛後就知道那枚小印和母親的項鍊是不是同一個了。
季家……
季時亦。
想起這個名字,她就越發頭疼了,比面對季予南還要頭疼。
她問旁邊的唯安,“你說怎麼從一個男人手裡得到一樣東西?”
“這東西重要嗎?”
時笙想了想,點頭,“重要,能決定他一半的事業。”
那些暗地裡的決策和交易,都是要蓋了那枚小印才生效的。
“那讓他愛上你吧。”
時笙被噎了一下,側頭看向唯安,又聽他繼續道:“愛到能為你去死,那東西自然就是你的了,畢竟,連命都給你了,就沒什麼東西不能給你了。”
時笙徹底被嗆住了。
她拍著胸口咳嗽,臉上浮上一絲淡淡的紅暈。
讓季予南愛上她?
想想都是件驚悚的事。
慕清歡那種調調她可做不來,裝也裝不像!
“你說的是那個和你結婚的人?”
“不是,我就隨口說說。”
唯安是心理醫生,他根本不需要時笙承認,光從她的表情就能分辨出是或不是。
“晚了,上去吧,等你哪天有時間了出來喝一杯。”
“恩。”
……
時笙在網上看了一圈租房資訊,找了幾個合適的,打電話和房東約了第二天下班去看。
盧克已經找好房子了,明天就搬過去。
她也不好繼續在酒店裡住,雖然是公款,副總那邊也沒說什麼,但她畢竟不是來短時間出差的。
翌日。
唯安給她打電話,說看了幾套房子,讓她下班去看看。
時笙應下了,下午提前了一個小時下班。
她一邊給唯安打電話,一邊挎著包走出公司的大門,想著週末回一趟紐約,將車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