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長期在道上混養成的。
而季予南只是在面對危險的時候才會暴露出那份潛藏在心裡的嗜血冷酷。
時笙跟在他身後出了房間,還順手關上了門。
季予南神色閒適的和季長瑤說著話,瞳眸卻是深深的瞧著時笙。
見她出去,他微皺了一下眉。
他和父親這些年的關係雖然勢如水火,但也只是兩個人同樣強勢的性格造成的,雖然經常不歡而散,但季時亦對他的關心不比任何一個做父親的少,
父親的性格他了解,今天的事,他定會怪到時笙身上。
“哥,哥……”季長瑤見他長時間沒說話,忍不住推了一下他的手臂,抱怨,“你想什麼呢?我跟你說話呢?”
“你出去看看。”
季長瑤回頭看了眼空無一人的房門口,立刻就明白他讓她出去看什麼了,別開腦袋,“我不要,你不準關心她,你忘記慕姐姐了?要不是她,慕姐姐也不會遠走法國,也不會……”
慕清歡在法國的時候被人盯上,不法分子偽裝成她的鄰居撬開她的房門,差點將她抓去販賣了。
如果不是時笙,慕姐姐還好好的待在哥哥身邊,哪裡會遇到這麼糟心的事。
……
走道上,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
一路寂靜無聲。
走道末的是個空中花園,面積不大,但打理的井井有條!
裡面除了幾棵常年綠的觀賞樹外就種著一種花,還不到花期,沒開。
夏天的空氣很燥熱,即便是晚上也一樣,一旦離了空調,那股燙得肌膚泛疼的灼熱就層層的湧上來。
時笙走在最後,順手關上推拉門。
剛轉身,季時亦一個重重的耳光就迎面而至,帶起的掌風颳過她的臉——
時笙要躲已經來不及了,或者根本沒有那麼快的反應力,連躲避都沒想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粗糙的大手落下來,摑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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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男人的力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承受起來都有點勉強,何況還是季時亦這種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待在練功房裡有專職武術教練訓導的人。
時笙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側著頭,臉頰上火辣辣的疼,耳朵有短暫的失聰,全然聽不見外界的任何聲音。
嘴裡全是讓人作嘔的血腥味。
唇角裂了,她用舌尖輕輕地舔了舔,疼得她輕嘶了一聲。
在哥哥嚴厲的目光注視下不情不願跟出來的季長瑤正好看到這一幕,隔著玻璃她都聽到巴掌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