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季家和時家完全是兩個世界。
她做季予南的秘書時,曾經查過季家的資料,季家在季予南很小的時候就全家移民美國,之後似乎沒回過國。
那時她七歲,已經記事了,記憶中從來沒見過季家父母和爸媽同框出現過。
心裡裝著事,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她沒去臨江,而是直接定了回美國的票。
時笙現在滿腦子都是去將季予南那塊小印仔仔細細的看清楚,恨不得連上面的紋路都研究透徹。
但那方小印是季予南處理一些特殊事情時用的,他從來都是隨身攜帶,時笙每次見到都是驚鴻一撇,別說仔細研究,能看清個大概都是他對她的信任了。
對於時笙提早上班,季予南沒說什麼。
徐琰和傅隨安安慰了她幾句,就去做事了。
時笙不是那種心裡能完全藏住事的人,有好幾次進去給季予南送檔案,都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胸口看。
季予南的那方小印就放在西裝的內包裡。
“時笙,”季予南放下手裡的筆,雙手交叉,抬眸看她時順勢靠進了身後的椅背,“女人太飢渴不是好事。”
“對不起季總,”時笙下意識的道歉,但又覺得這種事太過猥瑣,不能認,解釋道:“我不是飢渴。”
“那你覺得我該把一個從進來就一直盯著男人胸看的女人說成什麼?或者你更喜歡變態這個詞。”
時笙:“……”
她被季予南堵得無言以對,從他的角度,自己好像是在盯著他的胸看。
季予南在檔案上籤了字,丟給她,“出去吧。”
……
傅隨安見時笙垂頭喪氣的出來,關切的問:“時姐,季總又朝你發火了?”
她在總裁辦呆了一段時間,也知道季總的脾氣不好。
“沒有,”時笙準備工作,握著滑鼠又問:“對了隨安,你給季總送過檔案進去嗎?”
“沒有,都是徐助理送進去的。”
時笙點頭,又覺得自己是魔怔了,即便傅隨安進去過,也看到過那方藍色的小印,她還是無法確定那一枚就是和照片上的一樣啊。
她自己都看到過幾次了。
而她也不能直接把照片給傅隨安看,作對比啊。
“怎麼了,時姐?”
時笙搖了搖頭,“沒事。”
“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看你經常心不在焉的,要不要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兒?”
“不用了。”
“要喝水嗎?我給你倒一杯。”
“謝謝,不用。”
時笙和傅隨安不熟,不習慣她這麼關注她,回答的有點僵硬。
徐琰笑著道:“隨安,你別像關注智障一樣關注你時姐,她受不了的,她就是個戰鬥女超人。”
“我是戰鬥女超人沒事,大不了強悍一點,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別成戰鬥女超人了。”
傅隨安彎著唇笑。
徐琰:“……”
……
晚上有個應酬,這個合作季氏爭取很久了,季予南親自去談,帶上了時笙和徐琰。
地點是時笙之前上班的那家娛樂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