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爺爺教他的。
莫北丞哼笑,還沒說話,就聽到莫御煊又不慌不忙的加了一句:“但是不會像爸爸一樣,為了個女人將自己給……”
爺爺說的是給怎麼了?
他歪著腦袋想了好半晌都沒想來原話,倒想起了另一個詞,“埋了。”
當時,爺爺是這麼解釋的。
那個他想不起的詞的意思是‘埋了’。
其實莫老爺子說的是,莫北丞退伍回來的事,好好的前途被他因為個女人給葬送了。
莫北丞:“……”
他咬牙,“滾去書房罰站,不叫你不許出來。”
莫御煊:“……”
他可能真的不是親生的。
南喬抗議的動了動身子,要下來,被莫北丞扣住了腰,隱忍而壓抑的道:“不準動。”
他託著她,走了幾步將她甩在床上,下一秒,莫北丞欺身壓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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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下面是時笙番外……………………
時笙走出包間,她有點喝多了,今晚遇上一個難纏的客人,一直脫不了身。
她靠在牆上,忍著難受,低著頭深吸了幾口氣。
似乎這樣就能把滿肚子的酒氣壓下去。
等那股難受勁過了後,時笙直起身去了洗手間。
從裡面出來,她站在盥洗池邊掬了水洗臉,突然有個人從後面抱住她,撲面而來的是一大股酒味,燻得她嘔心想吐。
她還來不及說話,身後就傳來威廉猥瑣的聲音,“時笙啊,怎麼上了這麼久,我都等不及了。”
時笙厭惡的皺了皺眉,轉過去時就已經調整好表情了,“實在抱歉,我酒量淺,真的不能再喝了。”
她穿著酒吧的服務生制服,又薄又短,細長的雙腿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氣中。
白得晃眼。
看著勾人的很。
威廉舔了舔唇,嚥了口唾沫道:“不喝也行,我們正好換個地方。”
他的手直接覆在時笙的胸上,將她摁在盥洗臺上,俯身就去吻她。
有人從洗手間出來,神態自若的洗了手離開。
國外很開放,別說當中接吻,就是當中做愛,估計也是習以為常。
“威廉先生,請您自重。”她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嚴詞厲色的道。
一旁的男士洗手間門開了,走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本來不打算理會,但看到被欺負調戲的人是時笙,便要上前阻攔。
卻在聽到威廉的話後又停下了,“時小姐,你在這種地方工作,你要我自重?你拿什麼身份要求我自重?季總的秘書,還是……”他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她暴露的衣裙,“還是夜場的陪酒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