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這一晚忙的焦頭爛額,接了十幾個解約的電話,這會兒陳白沫還鬧著讓他去接,他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你大半晚上的發什麼瘋?現在我去哪裡給你找房子,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風光無限的影后?你現在,能不能在國內過下去都是問題,長點眼色,少給人添亂。”
“有人砸我家玻璃,電閘也拉了,那些人就是群瘋子。”
陳淮想罵人,但見陳白沫的情緒激動,靜了兩秒,“你等著,我讓司機去接你。”
……
相比國內陳白沫的慘境,莫北丞和南喬卻是過的分外愜意。
法國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他們在這裡已經呆了有十天了,這裡不是旅遊城市,沒有蜂擁而來的遊客。
整個小鎮的建築古老而陳舊,卻透著在很多地方都已經感受不到的濃厚的法國本土氣息。
他們住的是一棟二樓高的民宿裡,是鎮上唯一的旅館,推開房間的推拉門,外面是一個小花園,種滿了薔薇。
帶刺的枝幹從牆頭垂落下去,現在正是薔薇花的花季,粉色的花成團成簇的擁在一起,風一吹,花瓣打著旋兒落到街道上,漂亮得像是一幅畫。
小鎮很小,他們來的第二天便逛完了,後來的幾天,南喬都窩在房間裡,看書看電視,或者,睡覺。
陽光好的時候,她會躺在遮陽傘下的躺椅上,戴著太陽鏡,感受這片難得的寧靜和芬芳。
她快要睡著了。
陽光正好,周圍又很寧靜,半夢半醒之間,身側突然多了個人。
南喬睜開眼睛,透過墨鏡看向身側正居高臨下看著她的莫北丞,“三哥。”
“呆了十天了,要不要換個地方?”
南喬想了想,“恩。”
“起來,去收拾行李,下一個地方想去哪?”
莫北丞是在影片曝光後的十天接到陳白沫的電話的,那時,他正陪著南喬在一家服裝店試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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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接,直接掛了。
剛將手機扔到一邊,又響了。
莫北丞瞭解陳白沫,他不接,她就會一直不厭其煩的打下去。
他再一次結束通話,將號碼加入了黑名單。
將人加入黑名單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做!
電話徹底的沉寂了。
然而沒過多久,手機又響了,這次,是陳白沫的經紀人——陳淮。
“什麼事?”
“莫北丞,你是想逼死我對不對?”聽筒裡,傳來陳白沫歇斯底里的痛哭聲,“你知道,我這些天怎麼過的嗎?”
收恐嚇信,夜裡不停的有人敲她家的門,門外的牆壁被人噴紅漆,那些人還扮成外賣員……
她不敢出門,只能報警,但警察也不能24小時不離不棄的看著她。
陳淮也不管她了,她想請保鏢,但是沒錢。
手機不敢開,電視不敢看,連外賣都不敢點,她的媽媽和妹妹也受到了騷擾,沒人敢來看她,買菜都只能讓物管幫她買。
莫北丞抿唇,“我並沒有對你做什麼,你該質問的不是我,而是那些恐嚇你的人。”
“如果不是你將影片曝光,我怎麼會落到如今這副下場,莫北丞,既然這麼恨我,那你來殺了我啊,用這種手段報復一個女人,你他媽還算個男人嗎?”
陳白沫這幾天都被逼瘋了,對莫北丞那份執著的愛意也變成了執著的恨意。
“我只不過把你的手段用在了你身上而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談不上卑鄙。”
她禁不住冷笑出聲,“莫北丞,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