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受。”
南喬開始咬他,不分位置,哪兒合適哪兒咬。
也沒用力,就是小孩子磨牙式的咬法。
莫北丞讓她折磨的頭皮都緊了緊,停下腳步,垂眸看著她,“你難過什麼?”
要不是走道上有監控,身後會客廳裡木子還在,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在走道上將她給辦了。
南喬擰眉,一臉的難受勁兒,她難受,她便咬他。
在莫北丞胸腔裡那股蠢蠢欲動的暴躁完全升起時,她終於鬆了口說道:“我想吐,酒喝多了。”
莫北丞:“……”
他將她放下來,手臂卻還穩穩的支撐著她,“能走?”
南喬搖頭。
莫北丞:“……”
他抬手重重的摁了下眉心,“那就給我乖一點,別動,被鬧,別咬我,要不然你就在走道上睡一晚。”
女人的臉蛋被酒氣薰得嫣紅,尤顯得那雙眼睛格外的黑白分明,她盯著他,扁了扁嘴:“疼。”
一聽她喊疼,莫北丞以為是自己剛才力氣用的太大傷了她,又是心疼又是心軟的問道:“哪裡疼?”
南喬指了指自己的鎖骨,又開始扒拉自己的睡袍,給她看更深處的位置,上面有幾處吻痕,還有淺淺的牙印,那是他之前咬的,“這兒,疼,我遇到變態了,他咬我,還對我動粗。”
莫北丞繃著臉,捏著她的下顎往上抬了抬,“沈南喬,你是真喝醉了,還是裝的?恩?”
“疼。”
女人的眉都擰緊了,似乎真的疼的厲害。
莫北丞急忙鬆手,他根本沒用多大的力氣。
南喬被他拽著一隻手臂,根本沒辦法站得穩穩的,莫北丞失去耐心,彎腰將踉踉蹌蹌的女人抱起來,大步進了房間。
他剛才出來時沒關房門,直接踹開進去了。
莫北丞沒有將南喬放到床上,而是放在牆角邊,摁著她的肩讓她貼牆站:“站好。”
南喬委委屈屈的看著他,雖然她醉了,但還是知道這是犯了錯被罰站了。
男人面無表情的盯著她:“下次還喝酒嗎?”
南喬的酒品,實在稱不上好。
也就比那些醉了趴在公路綠化帶啃草的要好一點。
上次醉了也鬧得不行。
南喬眼眶紅紅的,也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真的覺得委屈,嘟嘟囔囔的道:“莫北丞你這個混蛋,喝你一瓶酒還讓我罰站,小氣鬼,難怪這麼多年陳白沫都不願意跟你結婚。”
莫北丞:“……”
他楞了一下之後怒極反笑,“我要是跟她結婚了,還有你什麼事?恩?”
“所以你飢渴了近三十年,吃了次肉就把初戀給甩了。”
莫北丞唇角的弧度頓時收斂,臉色極其難看的盯著她,厲聲道:“給我站好,知道錯了才能去睡覺,明天寫份保證書給我,下次不準再喝酒。”
南喬:“……”
莫北丞鬆開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房間。
……
南喬被莫北丞抱著回了房間,木子在會客廳坐了一會兒,順便將最後一點酒也喝了。
她沒有男人抱,只能自己摸著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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