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很清晰,不容忽視。
他以前以為排除心臟病變的心痛都是戀愛中的男女矯情臆想出來的,章助理在部隊時曾做過他的警衛員,有段時間被女人甩了,章助理跟他形容的是心痛的像是被只大手狠狠的攥著,喘氣都痛,他嗤之以鼻,罰了他做兩個小時的俯臥撐,跑了大半個晚上的步。
後來便再沒聽他喊過心疼。
現在換了自己,才知道還真會覺得心痛。
南喬像驚弓之鳥一般轉開頭,頭髮遮住了她大半張臉,也遮住了她紅紅的眼眶:“我上樓了。”
莫北丞伸手將女人攬過來,手掌壓著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腦袋摁貼在自己的胸口,“你不哭別人怎麼知道你難受?”
他的安慰方式簡單粗暴,而且強硬。
南喬的鼻子撞在他堅實硬朗的胸膛上,酸的難受。
但她還是哭不出來。
莫北丞盯著她蒼白卻仍然很精緻的臉,俯身,狠狠的吻了下去。
南喬:“……”
木子:“……”
幸好莫北丞只是嘴唇貼著嘴唇的印上去,並沒有進一步的侵犯,才免於木子被迫圍觀一場辣眼睛的激情戲。
“好好睡一覺,有事給我打電話。”
“恩,”她點了點頭,“那木子……”
莫北丞:“我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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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感謝他們還記得她,沒有徹底將她給忘了。
莫北丞沒有跟著南喬上樓,木子不放心的想跟上去,被莫北丞給攔住了。
木子指著已經上了二樓的南喬,焦急的問:“她一個人上去,你放心嗎?”
莫北丞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開腔,“她不會自殺。”
他吩咐桂姐,“給木子小姐準備房間。”
木子:“……”
……
南喬擰開主臥室的門,握在門把上手不受控制的蜷了蜷。
房間裡到處都充斥著莫北丞的氣息,像慢慢轉動的砂輪,一點一點的磨著她緊繃的神經。
她避不開,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徹底斷掉。
南喬垂下手,避如蛇蠍般急退了幾步,快速進了一旁的另一間客房。
也沒洗澡,甚至只將外套脫了便爬上了床睡覺。
被子有股被陽光曬後的乾燥味道,純淨,自然。
除此之外什麼味道都沒有。
沒有女人的香水味和脂粉味,也沒有男人強勢不容忽視的荷爾蒙味道。
她閉上眼睛,頭在枕頭上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
莫北丞今天一天沒去公司,也沒有打過電話安排事情,中途章助理打了兩個,但都被他摁了。
他去書房處理些緊要事情,順便將後面幾天手上的工作都轉給了喬瑾槐,出來後已經快十一點了。
客廳裡亮著燈,只有桂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