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丞盯著她,眼睛裡能結出冰霜來,“這裡的事交給我處理。”
她看著他的臉,一字一頓的道:“我不相信你,時笙的事我自己處理。”
“你能處理什麼?被警察攔下在一旁幹看著?”莫北丞被她懟得有點惱了,但知道時笙出事,南喬現在心裡也難受的緊,壓了壓脾氣,伸手將女人往懷裡一帶,低聲道:“時笙如果現在還活著,她最需要的就是時間,我們早一分鐘找到她,救援的機率就更大一點,你乖一點,回去再鬧,恩?”
南喬沒有再執意掙脫他的鉗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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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丞說的沒錯,時笙在等待著被救援。
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湖面,以及那些正在救援的人。
莫北丞和南喬他們出來的急,身上都只穿著睡袍,現在雖然已經是春天了,但晚上還是冷,湖邊更甚。
他側了側身子,替南喬擋住了大部分的風,然後招手叫過來一個人將車鑰匙遞給他:“去幫我從車子的後備箱拿兩件衣服過來。”
季予南轉過身,看到被莫北丞攬在懷裡的沈南喬,眯起眼眸,斂住了眸底的暗芒。
他走過來。
衣服還在滴水,卻半點不影響他步步生風的氣勢,男人很高,臉上有明顯的陰鷙,他看著沈南喬,不知道是因為水進了眼睛,還是太憤怒,眸子裡全是紅血絲。
身上裹著某種決然的氣勢,“她人呢?”
南喬掙開莫北丞,嘲諷道:“不是在下面嗎?有本事從這兒跳下去找啊。”
瞧他的樣子估計是已經跳過了吧,只是沒找到人,又受不了凍,就上來了。
“沈南喬,”他動了怒氣,出手迅速的鉗住她一側的肩膀,“她在哪?”
時笙死了?還是在他眼前車子失控衝出橋上的欄杆墜到湖裡死的。
他根本不信。
那個女人狡猾的就像一隻狐狸,能躲他這麼久,會沒想到脫困的計策?
她既然安排了司機來接她,還開的是一輛組裝過的車,就肯定想過會跟他撞上,他的車已經是頂配,雖然和跑車相比速度還是慢了一點,但要追上那麼一輛小破爛還是綽綽有餘的。
但剛才,自己的司機幾次差點被甩掉。
對方利用他對臨江的不熟悉和主幹道上龐大的車流給他製造了不少麻煩,看得出對方是個老手。
前一秒還在高技術的飆車,後一秒就自己撞在大橋的護欄上墜湖了,哪有這麼巧的事。
說不定墜湖也是時笙的一場戲,目的只是為了引開他的注意力,她好能分身秘密回美國,將證據交到法院。
這力道——
和莫北丞的,和剛才那個小警察的,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語。
雖然很快被莫北丞伸手截住了,但只是那短短几秒的時間,也夠她疼得全身冒冷汗了。
莫北丞甩開他的手,神態漠然的道,“夠了,現在首要任務是找到時笙。”
找到時笙。
這句話刺激得季予南每根神經都火辣辣的燙,一想到那個女人此刻可能躺在冰冷的湖底他身上就充斥著暴力的破壞慾,他看著身前面容慘白,卻一臉鎮定的盯著那處撞毀的欄杆的女人,冷雋的面容上閃過一絲妖異的笑意,“將這個女人扔下去,她如果活著,肯定會出來阻止。”
莫北丞還沒說話,南喬便回給季予南一個極冷的鄙夷的蔑笑,“以她憎惡你的程度,估計你從這兒跳下去她可能會出來拍手叫好。”
男人薄削的唇微微勾出一點弧度,似乎在笑,“那不如我們一起跳,她總要為一個人出來的。”
南喬看著他,覺得這個男人真的變態到已經瘋狂的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被莫北丞臨時叫去跑腿的那人已經拿著衣服回來了,“三少,衣服。”
莫北丞抖開厚的那件給南喬披上,矜貴的側臉沒有半點的情緒起伏,披上衣服,又細心的將釦子扣上,才將視線落到情緒十分不穩定的季予南身上,“我好不容易找個女人,不是讓你恐嚇嚇唬的,你如果不想找人,那我就帶著南喬回去了。”
他面無表情,甚至沒怎麼動怒,卻比額頭上筋脈繃起的季予南更讓人畏懼幾分,盛怒中的男人大多沒有太多轉彎抹角的想法,最多拳拳入肉的暴打你一頓,但莫北丞這種,簡直是殺人不見血的典型。
季予南緊握的手彰顯著他已經趨於極致的忍耐。
他走到那一段被撞毀的欄杆邊緣,居高臨下的盯著湖面,不時有打撈人員從水裡探出頭來,對著船上領頭的人輕輕搖了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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