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緊繃清晰明瞭的彰顯出他此刻的隱忍已經快到極限了。
莫北丞在她唇上重重的吮了一下,下一秒,彎腰將南喬打橫抱起來大步走到了床邊,直接扔了上去。
自己緊跟而上,俯身將她困在身下,手臂撐在她身側,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每個字都咬得極重,“為什麼來?”
“我……”
他低頭,含咬住她的嘴唇,強勢的撬開她的唇齒攻城掠地。
舌尖迅速的掃過她嘴裡每一寸的位置。
為什麼來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來了。
莫北丞單手把她的兩隻手都摁在頭頂的被子裡,南喬幾乎毫無反抗的餘地。
壓著她的男人身上的肌肉塊塊繃緊,以一種不可撼動的力量禁錮著她。
另一隻手利落而迅速的扯掉浴袍上的繫帶,她剛洗了澡準備吹頭髮,浴袍下,什麼都還沒來得及穿。
沒了繫帶,浴袍散開,她和不著一縷也沒什麼區別了,長髮被壓在腦後,連一點遮掩的東西都沒有。
他親吻著她,另一隻手抓著她的手往他的小腹下壓了壓,然後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他俯在她耳邊,低低的呢喃了一聲:“南喬。”
南喬被他吻的意亂情迷,卻又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莫北丞那句:你不是性冷淡,只是腦垂體沒發育,所以反應遲鈍。
所以,她究竟是性冷淡還是腦垂體沒發育完全?
聽他喊她的名字,南喬遊離的思緒清醒了幾分,正準備答應,卻被他下一步的動作弄得猛的收緊了手,指甲在他背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紅痕。
莫北丞輕‘噝’了一下,停下動作,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再抓要破相了,到時候滿背的抓痕,別人問起我怎麼說?跟一隻小野貓做愛被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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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丞。”
南喬瞪著他。
莫北丞笑了笑,不再跟她廢話。
這一次,他比任何一次都要得厲害,幾乎快把她給拆了。
還沒有結束南喬便撐不住沉沉的睡過去了,估計是暈了的。
莫北丞打了水給她擦洗身子,等將她清理完後,才起身去洗澡。
……
南喬第二天醒來已經很晚了,她不想動,但肚子又餓的難受,只好睜開眼睛。
莫北丞已經醒了,正靠著床頭看手機,聽到動靜,垂眸看過來:“醒了?”
手機螢幕上幽幽的光照在他臉上,將他一張俊臉映得有幾分鬼魅的陰森,很快,他就將手機拿開了。
“恩。”
南喬收回視線,窗簾是遮光的,拉上後房間裡完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她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若不細聽,根本聽不見。
莫北丞抽回枕在她腦後的手,傾身開了檯燈,把燈罩撥了個方向,不至於刺眼,“起床洗漱,我點了餐,應該要送到了。”
南喬強撐著不適去浴室洗漱,鏡子裡,她身上的吻痕清晰可見,尤其是鎖骨以下那一片的肌膚,完全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她鞠了捧冷水拂在臉上,冰冷的溫度刺激下,她整個人都清醒了。
“你這破爛身體讓你這麼糟踐一番,估計又得住院了。”
身後傳過來男人陰鷙惱怒的聲音。
南喬抬頭,從鏡子裡看到莫北丞沉著一張俊臉走過來,將水龍頭打到熱水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