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誰,不言而喻。
莫洹苼揶揄的笑了笑,用手肘撞了下莫北丞的胸口,“以前你和陳白沫談戀愛,還為此和媽槓了那麼久,也沒瞧見你這樣啊?”
莫北丞收回視線,也沒解釋,“時笙的行蹤查的怎麼樣了?”
“哪有那麼容易,對方明顯是要躲,又不是鄉野來的村婦,該有的反偵察能力還是有的,估計美國、中國的警察故事都讓她看得倒背如流了。再說了又不是通緝犯,明面上能調派的人手有限。”
“恩。”
“季予南這麼大費周章的找她,不是因為她是他老婆吧?”
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也不會和前女友公開的出雙入對。
莫北丞眯了眯眸,將煙在一旁的石盅上碾滅,“恩,她手裡有份東西對予南很重要。”
抽完煙。
飯菜已經擺好了。
莫家吃飯的規矩很大,不能發出聲音,即便是小孩子也一樣。
一餐飯很安靜的吃完了。
老爺子叫了莫北丞去書房裡陪他下棋,莫慎景約了人打高爾夫,把莫洹苼一併叫去了,醇敏有午睡的習慣。
許南要帶孩子,剩下莫七染、莫鞠楊、南喬和顧昭四個人。
莫鞠楊組織打麻將,南喬不太會,但人手不夠只能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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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和小囡圍著桌子轉圈圈,莫鞠楊糊了牌,跟南喬聊天,“你和北丞也趕緊加油,前兩年爺爺就盼著抱曾孫子了,這幾天還唸叨呢,你瞧想想和小囡多可愛,北丞和你的性子都靜,有個孩子熱鬧點。”
南喬一愣,將剛摸的牌直接就扔出去了。
對面,莫七染道:“糊了糊了,清一色。”
莫鞠楊的心思一下子聚到了牌上:“你怎麼打那張啊,你自摸的牌啊。”
一場牌打下來,南喬輸了好幾千,晚上是在莫家吃了再走的。
路上,南喬一直閉著眼睛假寐,莫北丞探身過去握住她擱在膝蓋上的手,很冷,柔軟得像是沒骨頭似的。
莫北丞將她的手包裹著:“出什麼事了?從莫家出來就一直不高興。”
“有點累了,這段時間連續加班,沒怎麼睡好。”
男人深邃的眸望著她,也沒有拆穿她,“快到了,實在累就把座椅放下去在車上睡一覺,或者找個酒店?”
莫北丞神色涼薄,她在想什麼,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莫家老宅離淺水灣的距離稍遠,莫北丞看了眼時間,果斷的將車開上了另一條路,沒走多遠便是一個酒店。
他將車停下,“今晚在酒店住,回去太晚了。”
莫北丞下車,長腿大步邁到副駕駛,開啟門,根本沒給南喬拒絕的機會直接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南喬下意識的環住他的脖子,心跳頓時亂了,“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她雖然瘦,但少說也有四五十公斤,看莫北丞這樣抱著,好像感覺輕鬆的像是抱了團棉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