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的喉嚨哽得有點發疼,說話的聲音都微微變調,“謝謝。”
“客氣什麼,”木子最害怕煽情這套了,“我要起床洗漱去上班了,要來不及了。”
掛了電話,南喬開啟微信就看到木子轉款的資訊。
她盯著上面的數字出神,良久才收了錢,將手機放到包裡。
……
莫北丞昨晚一夜未歸是將車開到了ac樓下在停車場坐了一晚,他從陳白沫的病房裡出來後,開車在街上繞了很久,本來是打算在辦公室將就一晚。
車子停在停車場後,坐在車裡抽了支菸,又出了會兒神,後來酒氣上湧也不想走了,就索性放倒座椅在車上小憩了一會兒。
中途接了個電話,是他留在皇家一號的人打來的,“三少,我們的人沒看到時小姐,不過……”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幾秒,“我們看到太太了。”
掛了電話,莫北丞又點了支菸,盯著天花板靜靜的抽,一雙幽深的眸暗得不見底。
直到半夜才睡著。
莫北丞是被一陣爭吵聲吵醒了。
他眯著眼睛,抬手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已經早上七點多了。
昨晚的酒有點上頭,他現在頭很痛,眼睛也很痛,只想睡覺。偏偏外面的人還不休不饒的吵著,聲音一聲比一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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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丞覺得聲音隱隱有些熟悉,只是還沒等他坐起來去看,車子就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隨之震了震——
他撐起身子,朝著車頭的方向看去——
一個頭發散亂的女人撞在他的車頭,身上穿著ac的工裝,看不清臉。
莫北丞擰著眉將座椅調正,他雖然沒認出那個撞在他車上的女人,卻認出了那個咄咄逼人的男人。
眸色暗而淡的看著面前爭吵的男女。
顧亭盯著狼狽的王悅,嘲弄、鄙夷,混雜著冷漠和幾分咬牙切齒的恨意,“王悅,我絕對不會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已經找了律師了,你有什麼意見在法庭上跟法官說,”王悅站直身體,梳理好剛才爭吵中散下來的頭髮,臉上除了平靜,就是篤定,“你會離婚的,那個女人已經懷孕了,就算你等的了,她也等不了,你媽也等不了。”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跟我離婚?”顧亭俊朗的臉繃得很緊,壓抑著憤怒和煩躁。
“是,我巴不得以後再也不要看見你,”女人的聲音裡帶著不加掩飾的厭惡,沒有猶豫,沒有留戀,“你這種男人,看著我都覺得髒了我……”
“啪。”
響亮的巴掌聲截斷了她的話。
男人用一種極其冷漠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髒了你?好,我今天把你髒徹底,娶你回來這麼多年還沒碰過呢,當初我付了十萬彩禮娶的你,既然都要離婚了也不能虧本。”
說完,他居然開始動手撕王悅的衣服。
雖然現在還早,停車場裡還沒車進來,但也不表示,不會有車進來。
“顧亭,你瘋啦?”
王悅捂著被撕破的衣服,尖叫著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