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沫將視線落到喬瑾槐身上,情緒很激動,“瑾槐,你當時也在,你告訴警察是不是沈南喬推的?”
喬瑾槐擰眉,“我到的時候你已經從樓上滾下來了,我沒看見。”
詢問陷入了僵局,其中一名警察尷尬咳了一聲:“那個,沈小姐,您還是跟我們回趟警局吧,我們會調查取證,如果不是您推的,我們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
“好。”
南喬又安撫了白菊芳幾句,才跟著警察離開了。
“不是,”南喬走到門口,一直沉默的男人才終於開了口,聲音沙啞難辨。
下一秒,莫北丞抬頭,目光犀利的看向那兩名警察,一字一句的道:“不是她推的。”
陳白沫神色先是一震,隨即閃過不可置信,嗓音一下變得尖細,“莫北丞,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當時也就一兩秒的時間,人的感覺和現實有偏頗也是正常的。”
莫北丞的聲音已經恢復正常,神色淡漠,有一股凌駕於眾人強勢!
“啪!”
陳白沫將桌上的東西盡數掃落在了地上,情緒已經接近歇斯底里的崩潰,“莫北丞,你是個軍人,你說話做事得對得起你那一身軍裝,不能為了偏袒沈南喬就扭曲事實。”
除了陳白沫,震驚的還有南喬和喬瑾槐。若是換成尋常人,為自己的女人撒個謊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但陳白沫說的沒錯,莫北丞是個軍人,除了男女感情,他身上更多的是部隊教給他的責任和認真嚴謹、實事求是的態度!
莫北丞沒回答她,而是看向門口的兩名警察,“還要我再說第三遍?”
“既然有目擊證人,那就是誤會一場,沈小姐,抱歉,剛才是我們多有得罪。”對上莫北丞冷漠的臉,他們哪裡還敢追究是不是謊報警情,急忙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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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咬唇,站在原地沒有動,面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動,只是緊捏著手包的手洩露了她此刻並不平靜的心情。
陳白沫躺著不能動,床頭櫃上的東西已經被她全部掃在了地上,尤帶著冷笑,“莫北丞,你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你想要什麼儘管提,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會補償你。”
“你拿什麼補償?錢?還是送我回美國?我現在回去有什麼用?像個廢人一樣看著她們跳舞嗎?”
病房裡,響起了女人嘲弄的嗤笑聲,“你還可以懺悔……”
莫北丞回頭,警告的瞪了她一眼。
“我可以保證你未來的生活衣食無憂,如果你想結婚,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家世不錯的男人。”
陳白沫拿起枕頭砸在他臉上,“我要她賠我一條腿,可以嗎?”
莫北丞皺眉,緊縮了瞳眸,唇瓣重重的抿了一下,“可以。”
他轉頭看向喬瑾槐:“去拿把手術刀來。”
喬瑾槐擰眉,薄唇掀起幾分冰涼嘲弄的弧度,“你以為像買菜刀一樣容易?說要人家就給你啊?那是手術刀,你不管用那把刀費了誰的腿,醫院都脫不了干係,你以為人家都是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