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有人剛在這裡抽了煙,空氣裡還殘留著濃郁的煙味。
南喬很久沒抽菸了,平時不覺得,這下突然就想抽一支。
但她忍住了。
她犯煙癮的時候不喜歡被人看到,她背對著王悅,“那你收了嗎?”
“沒有,我沒收,我一個設計助理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收回扣。”王悅的語氣聽起來有點激動。
南喬淡淡的‘恩’了一聲,“那你知道是誰舉報你的嗎?”
“我不知道,人事部說是匿名舉報,”她的聲音低下去,“不過,我能猜到是誰,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誰?”直覺讓她大概猜到了。
“顧亭,除了那個男人不會有誰這麼恨我,”王悅的眼神變成了冷漠,隨即明白過來自己是在跟誰說話,莫太太也不知道顧亭是誰,臉上有幾分尷尬,忙斂了神色,“我丈夫。”
“哦。”
昨天她看到的,和王悅在大街上拉扯的那個男人。
王悅臉上有難掩的憤怒,“他是個建材商,生意雖然做的不大,但能說會道人脈很廣,他要陷害我只是一句話的事,”她咬牙,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思緒,“打蛇打七寸,那個男人,永遠知道在我最痛的地方戳刀,我如今在乎的只剩下這份工作了,他連這都不放過。”
南喬幾乎有些恍惚,卻在王悅說到其中一句時,突然有種醍醐灌頂般的寒意從腳底一路竄上來。
這種感覺。
突然的連她都覺得詫異!
七寸。
打蛇打七寸。
那她的七寸在哪裡?
陳白沫的這一下會打在她哪裡,才讓她無後顧之憂的去美國實現她重回芭蕾舞舞臺的夢。
告訴莫北丞真相?
不會,她不敢,最初的時候她不敢賭,現在,她更不敢。
她怕她在莫北丞心裡完美的形象徹底崩塌。
以前她或者還能仗著莫北丞愛她鋌而走險一次,但現在,莫北丞已經不愛她了,她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怎麼敢去賭那百分之一的機會。
陸然?
陳白沫如今沒了華景天那個靠山,翻不起什麼大風大浪,能給陸然製造的麻煩也是一時的,不可能絆得住她那麼久。
如此看來。
就剩一樣了。
陳白沫有十足把握,又能讓她焦頭爛額,甚至可能造成她和莫北丞無法挽回的鴻溝。
南喬臉色一沉,也沒心思管王悅的事了,“你先回去,等我訊息。”
說完,她便匆匆離開了。
ac樓下很好打車,她攔了輛車,直接報了陸家的地址。
如果她沒猜錯,陳白沫的目標是陸伯父,只有他,如今經不得半點波折,即便出了事,她也不用負責!
南喬抬手摁著突突直跳的眉心。
越想越慌,整個人都煩的不行。
希望來得及,陳白沫選擇回美國也是昨天才決定的,她要對陸伯父動手,會選擇在她離開的時候,莫北丞即便再厲害,也不大可能今天就給她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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