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丞將女人壓進柔軟的床褥中,喘息明顯急促而隱忍,“我們今天不用東西,恩?”
南喬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基本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只隱約感覺他是在問她什麼,下意識的點了頭。
下一秒,男人的吻鋪天蓋地而來,重重的碾壓過她的唇瓣,以至於讓她有些疼。
她縮著身子想躲,但身後是床,避無可避,抬手就去推他。剛抬起手,就被他握在掌心裡,男人的唇沿著她修長的指尖一一吻過。
莫北丞一手熟練的摸到睡衣的繫帶,拉開,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以方便他更緊密的親吻。
南喬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被奪走了。
稍微反抗的弧度大一點,就會惹來他更用力的擁吻。
前戲特別長。
南喬的狀態也確實比之前好多了,男人的手開始探尋她的,她整個身子都僵了,眼睛裡的那點兒迷離也頓時清醒了。
“乖,別怕。”
男人的嗓音啞透了,透出濃濃的情慾的味道。
他甚至有些心不在焉,唇瓣還沒有完全從她耳垂上撤離,他經驗並不豐富,都是按著男人對這種事天生的超強領悟力來進行的,“南喬……”
莫北丞停下動作,視線落在她被吮咬得已經紅腫的唇上。
南喬難堪的別過頭,“對不起。”
“不需要對不起,有進步,”男人俊美的臉湊近了點,低沉的嗓音性感而蠱惑,像一張鋪開的巨網,一點點將她收在其中,“忍著點。”
……
不借助外用東西的後果就是,南喬第二天直接起不來床了,火辣辣的疼。
好在他還比較剋制,沒弄得她第三次進醫院。
因為她這一覺睡得比較沉,醒來時,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南喬躺在床上不想動,卻又抵不住餓,堅持了十幾分鍾還是起了床。
洗漱的中途她接到一個電話,男低音,不算陌生,“沈小姐。”
南喬吃過早餐,拿了車鑰匙出門,她和那個男人約了十一點,概念咖啡的s5包間。
到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半了。
包間門沒鎖,她推門進去,卡座上的男人明顯焦躁不安,看到她,噌的一下從位置上站起來,“沈小姐,你終於來了。”
那男人四十多歲,看五官,赫然是昨天才差點被莫北丞廢了隻手的譚記者。
“十五萬,拿錢走人,不需要我教你吧。”南喬從包裡拿出一疊現金扔給他,十五萬,還是有些重量的,在桌上砸出不小的聲音。
譚記者‘呵呵’笑了兩聲,“沈小姐,我已經按照您說的做了,偽造了指向陳白沫的證據,你看我這傷,說不定以後會留下後遺症,您要不,給我湊個整數?就當是給我的醫藥費。”
他這話也真沒有太誇張,莫北丞下手狠,卻又盡挑些不致命的地方,一天下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下百處。
南喬坐著沒動,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貪婪的臉,“你破壞我的婚禮,還讓我多給你五萬塊作為醫藥費?譚記者,看來莫北丞給你的教訓還不夠,需要再進去一次?”
譚記者臉色不愉,莫北丞也就算了,但被個女人威脅,面子上總是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