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丞:“……”
季予南睜開眼睛,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身側的位置,沒人,溫度也涼了。
房間裡拉著窗簾,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手摸到檯燈的開關擰開燈,瞟了眼床頭櫃上的時間,十一點多了。
“有事快說。”
他沒睡醒,起床氣嚴重。
從煙盒裡捏出一支菸含在嘴裡,施施然的從床上坐起來,點燃,“你們那邊現在是晚上吧,你現在新婚,不抱著你老婆睡覺,給我打什麼電話,腎虛要我幫我找藥?”
“那藥你自己留著就好,別下次硬不起來,又跟個智障一樣跑去看男科。”
提起這事,季予南咬牙切齒的衝著他強調,“我都說了,那是個意外。”
他的黑眸驀然冷了下來。
他在男科診斷室門口居然看到陪其他男人去看男科的時笙,到現在他還覺得自己腦門上一片綠油油。
那個該死的女人。
莫北丞半慵懶的靠進座椅,也點了一支菸,“你以前是怎麼哄女人的。”
季予南眉梢挑起,“上床。”
他會問季予南,完全是因為他有過一個深愛的女人,談過幾年戀愛,不像喬瑾槐這些年感情一直空白,也不像言瑾之,暗戀這麼多年還沒敢開口。
但他忽略了季予南雖然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卻是在美國出生,美國長大,完全繼承了美國彪悍開放的風土人情,在那種事上都是直入主題,即便有浪漫細胞,那也是少得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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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時笙會逃跑,就你這種只動下半身的低階生物,她能忍那麼久,已經是奇蹟了。”
這話又戳到季予南的傷口了,“我對她,連動下半身的慾望都沒有。”
門‘砰’的一聲被推開,穿著睡衣的時笙站在門口,脖子上的吻痕還清晰可見,她冷睨著他:“我昨晚就當時被狗日裡,說不定狗的技術都比你好點。”
“時笙,你他媽的,被狗日了你叫的那麼浪。”
“老孃那是被強的,被強不叫……”
電話斷了。
莫北丞摁了下眉心,回去的路上路過一家花店,看到櫥窗裡一束紮好的忽忘我,將車停下,走了進去。
他對花沒有研究,在店員的推薦下選了一束花,用的是淡淡的金色的包裝盒,上面綁了個漂亮的米白色蝴蝶結。
南喬還沒睡,在沙發上看電視,也沒開空調,蓋著一床薄毯趴在上面。
莫北丞走過去,“怎麼還不睡?”
南喬從沙發上坐起來,她身上穿著真絲的睡衣,這種天氣完全不禦寒,“你不是讓我等你嗎?”
他將花放在茶几上,脫了外套裹在她身上,手指剮蹭著她溫軟的臉頰,眉眼間都布著笑意,“等我幹嘛?”
南喬看著茶几上那束花,她對花沒什麼深入研究,也不能一眼就從長相看出它的祖籍。
只覺得包裝很精美,比尋常花店的玫瑰更飽滿。
她雖然不懂,但也知道這束花肯定價值不菲。
莫北丞身上穿著質地精良考究的西裝、大衣,手腕上戴著幾百萬的名錶,還是最有辨識度的經典款,全身上下都透著:只要我高興,錢不是問題,請盡情宰我的矜貴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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